二人出去后,陆炳开始打量起自己的办公地点。小屋约莫十个平方,屋内各种家具倒是一应俱全,茶杯,椅子......
“倒还不错,比起此前跟在王佐身边自在多了。”
陆炳直接躺在椅子上,将腿伸直放在桌上,好不悠闲。
不过,目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是与张璁合计,如何帮着嘉靖“争爹”。今年年初,被杨延和一脚踹到南京城的张璁以及桂萼又调回了北京城,嘉靖还专门册封两人为翰林学士,专负责礼仪事项。
嘉靖刚刚即位的时候势力弱小,因此只得任凭杨延和拿捏,如今他将张璁以及桂萼调回来,那就说明要彻底和杨延和撕破脸皮了。
陆炳思考一番,觉得光凭他们三个也拧不过文官们的大腿,只得开始在脑海中搜索起来,突然陆炳想到一个人的名字。
“杨一清。”
他可是在朝臣中有着很大的威望,要是能够得到他的支持,大事可成。而且,杨一清对于首辅的位置,也是有所觊觎。
一念到此,陆炳赶忙带上王虎以及韩成朝着张璁家而去。
说来也巧,今天刚好碰上张璁休息。
“张大人,小子名叫陆炳,是陆松的儿子。”陆炳上来直接直报家门。
张璁是不认识陆炳的,但是却是知道陆家与嘉靖不同寻常的关系。
“原来是陆公子,快快请坐。”
“张贵,快给公子看茶。”
二人坐定,陆炳直接开门见山:“张大人,陛下交代的事情,你可有了眉目了?”
张璁苦笑一声,连连摇头。
“杨一清大人不是很赞赏您的文章吗?杨大人乃是朝廷重臣,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要是能够得到他的支持,大事可成。”
“对啊,多谢陆公子提醒,我险些自误。”张璁这才恍然大悟。
其实在嘉靖元年的时候,张璁就找出六条例子来反驳杨延和,只不过当时杨延和的文官集团太过强大,张璁一脚就被踢到南京去。
如今,嘉靖即位已经三年,也暗自拉拢不少官员,只不过缺少一个主心骨,要是有杨一清坐镇,杨延和就可以滚蛋了。
杨一清在大礼仪开始的时候,明确表示赞扬过张璁的文章,还对着对门人乔宇称:“张生的这番议论,使圣人之义复起,这是不能改变的。”足以见得杨一清对此的评价之高,连圣人到了也改变不了。
两方主要是针对嗣还是统进行了激烈的争辩。
杨延和等人坚持继嗣,理由如下:“武宗传位给陛下,他们就有了父子之道,但他们是堂兄弟,所以陛下不能称武宗为父,但是必须要称孝宗为父。武宗是兄,陛下是弟,这样才是兄终弟及,伦序当立
意思就是说你继承的是武宗的皇位,兄终弟及,但是又必须是亲兄弟,因此嘉靖必须过继给孝宗。”
张璁则是坚持,嘉靖继承的是他爹兴王的皇位,毕竟武宗死后,孝宗也没了儿子,要是兴王还活着,皇位自然该由兴王继承,如今兴王死了,皇位自然该由嘉靖继承。
这就是张璁坚持的“兄终弟及。”
历史上“大礼仪”以继统派的完胜而收尾,杨延和被贬官,他的儿子还因为触怒嘉靖被流放到云南,不过,杨慎虽然官场失意,但是却在文学方面取得极大的成就。
他在云南以及四川之间往返,欣赏来往的风景,最后在泸州写出千古名篇《临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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