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那么失败,孩子里头还是有能干的吗。
“你如今也稳重多了。前些天,我申斥你的话,别忘心里去。”
大阿哥猛然想起多布给他定下的策略,恭恭敬敬地朝父亲深鞠一躬。
“儿子做的不好,汗阿玛肯教导,才是爱护儿子的意思。儿子只恨自己本事微薄,不能多为汗阿玛和太子殿下分忧。今天也是,差事没办好。”
“你这就过谦了。说到底,还是太子玩忽职守,才惹出来的祸事。不能怪你一人。再说,你也把阿如拉寻回,算是功过相抵。这样吧,那几匹好马都赐给你,省得太子老是惦记着。”
“那,儿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汗阿玛恩准。”
康熙说的兴起,十分好奇大阿哥想要什么赏赐。
“你先说说看。”
“是。儿子今天听四妹妹说,她羡慕哥哥们能出去骑马,她们几个却只能在帐篷里待着。明天汗阿玛要去森济图昂阿视察,老祖宗的意思是,女眷就不跟着了,不然表弟也得一起挪动,总得让太医观察两天再说。那样,妹妹们不是白出京一趟么?”
“你待要怎样?”
“儿子想留下,带大姐姐和两位妹妹骑马,再四处走走。姑娘家不比男子,一年四季难有出宫的机会。若汗阿玛恩准,儿子情愿不要宝马。”
康熙微微颔首,颇为满意。
“你能这样爱护手足,朕心甚慰,准奏。马,你也牵走。咱们满人的格格,要学骑马就好好学。朕记着三公主和四格格都不会骑来着。你亲自教。回头学得不像样,朕只问着你!”
大阿哥连忙做出一副犯难的样子。
“这三两天,如何能学得精进呢?”
”无妨,你就慢慢教。横竖之后就是回京的路,你便陪侍在老祖宗左右,不必一直跟着我。有什么事,及时来报。”
梁九功瞧见康熙跟大阿哥说得畅快,脸上已然乌云转晴,才壮着胆子近前禀告。
“皇上,该翻牌子了。不过,贵妃娘娘似乎偶感微恙,刚派人来说了。”
大阿哥赶紧随便指一事告退回避,却被康熙叫住。
哼,什么偶感微恙,就是不想侍寝而已。
康熙今天心情不好,懒得哄她。
他的后宫中,多的是期待承宠的嫔妃。
“既然贵妃身体不适,那就叫她歇息吧。朕仿佛许久未见你额涅惠妃。梁九功去敬事房传旨吧。大阿哥就留下,朕还没用晚膳,你也一起用些。不必说,忙活一整天,还没正经吃东西呢吧?”
“汗阿玛料事如神,儿子现在,仿佛能吃下一整头羊!”
“哈哈,你便吃,叫他们加菜!”
梁九功赶紧陪笑着办差去。
惠妃接旨后连忙梳妆,收拾停当约花过一刻钟,赶过来伴驾。
康熙看到她便想起荣妃来,心有所感。
打小服侍他的女子,好像也就剩荣妃和惠妃,一直陪在身边。
她也一样,被鳌拜的诅咒牵连,失去了一个儿子,只剩下保清可以指望。
“来,都坐,不必在意规矩,又不是宫里。”
大阿哥见一时脱不开身,只好和生母坐下陪康熙吃晚饭。
他其实很想尽快派人给土谢图汗部的长孙台吉传信。
计划十分顺利,他明天就能跟四妹妹见面。
唉,要是再多拖延一天,他怕不是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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