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布不无遗憾地看着妻子洁白无瑕的肌肤。
比奶豆腐更滑,更柔嫩。
一口他也尝不上。
“我想着,等我十七,再生,行不行呀?”
“什么?”
海枫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竟然直接嚷嚷起来了。
“别喊,叫人听见的。”
多布这才意识到,他有多失态。
再开口时,他声音低下去,却充满怒意。
“胡说八道。那我得等五年才能碰你?这么长时间,你想憋死我啊?”
关于这个刚需问题,海枫有两个备用案。
“你身边,不是有侧室相伴吗?我都知道了。你去她们那儿,我会装不知道的。我不嫉妒。”
“是吗?”
海枫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多布身上,那种抗拒和猜疑,立刻被她捕捉到。
看来第一招不行。
她赶紧把局势往回拉。
唉,怎么就哭不出来呢!
“那你要我怎么办吗?总不能为了我害怕,叫你遭罪。人家心疼你吗。嫉妒也得忍着呀!”
多布看她这回似乎真要哭的架势,后悔话说的太重,反倒开始赔礼道歉。
“汗阿玛已经跟我说过了,你年纪还轻,叫我多担待你。那些姑娘们,原也是别人送来的,不好不要。我也不常跟她们在一起。你既来了,更好,我也能找个由头,明着把她们转送出去。”
实战果然永远比理论更重要。
海枫一开始练习这些招数的时候,觉得妻子主动开口给丈夫纳妾,绝不会有男的竟然会反对。只要说的不太刻意,此话一出,便可胜券在握。
结果被母亲和姨母联手教育了一回。
天底下确实有不爱纳妾的男子。
比如母亲的前夫。
她赶紧虚心受教学第二招,免得招母亲伤心。
“送走她们,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逼的。不许跟汗阿玛告状,说我善妒。”
“好。但是十七不行,我最多忍两年。要是想晚点生育,以后喝避子汤如何?我确实听你大哥哥说过,宫里有这种东西。”
这个提议,其实已经满足海枫的心理最低预期。
但是这个方子她看过,母亲也喝过,基本原理就是用阴寒药材破坏女子的子宫,对健康损伤极大。
哪怕为小日子少疼两天,她都不愿意喝。
“要是用那个,听说容易以后也生不出了。我想给你生孩子的呀,就是,等一等。”
说来说去,不还是让他忍五年?
多布肚里暗笑,她以为自己很好骗吗?
“十七我绝对不同意。少痴心妄想。你再缠下去,我连两年都不忍了信不信?”
他本意也就是吓唬吓唬好让海枫就范,但海枫等的就是这句话。
“可以啊。我作为妻子,本来也该陪伴你。只是,咱们得换个,换个陪法。”
怎么说她在现代也是个二十七岁的成年人了,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二十一世纪的春宫,那可是会动有声版本。
海枫在盒子里找出那几张图来,塞到丈夫手里。
“我以后就这么陪你,好不好?”
其实那几张,也是盒子里面多布最好奇、最想试试的。
他怕妻子生气,没敢开口。
两相一比较,清心寡欲两年就太长了。
“那,什么,什么时候,咱们……”
“你下次回家的时候。”
看见多布没有反对,海枫知道这事成了。
押题全中。
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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