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司膳。”
“告诉茉析,没有下一次了。”
尤司膳冷着脸走了,汪以芙福礼送别,而后跟着引领女官去了坤宁宫,在宫外等了小一会儿,好几个女官从里面出来了,她才被领进门去。
进了娘娘的起居室,行过叩拜之礼,皇后娘娘坐在北面高座,慈声问道:“一听是你做的,就知道你有话要说,你是个聪明人,本宫也算没有看错。”
“以芙的确有话要说,只是娘娘可能要屏退左右。”
“你们下去吧。”
满屋子人大多退下去,只有皇后娘娘身边两位亲近女史仍在一旁伺候,整个房间突然变得异常空旷,显出那等不知名的威严来。
汪以芙立马跪下,肯肯切切道:“娘娘,臣有要事禀告。”
“有什么事,非要跪着说,你且起身说来听听。”
“此事牵扯甚多人,臣有过,愿领罚受罪。”
皇后娘娘听这事这么严重,脸色也凝重起来,只道:“说吧,是什么事?”
“今日那道琉璃鸡,本是御膳房女史沈慈的拿手绝活,今日进献给皇后娘娘,是因为沈慈被宫正审问,夹断了双手手骨,如今已经废了厨艺,被扔进安乐堂了。”
“宫正即是宫正,自然是秉公办事的,若宫正罚一个人,便有一个人求情,宫里就没了规矩了。”
“可沈慈太冤了。”
皇后娘娘见汪以芙执意求情,只能轻轻叹气,说道:“这个女史有何冤情?”
“娘娘,沈慈被上夹棍,全因为藏匿巫蛊之物,可一来,那东西是臣发现的,藏在御膳房厨祖佛龛内,臣都没看出来,是沈慈发现绣着娘娘的八字。
二来,沈慈迟迟留着这东西,是怕这东西随便处置会应在娘娘身上,她是为了娘娘康健,一直在找合适的人保全娘娘再处理,哪知道人还没找到,就让宫正查获了。
沈慈因此被废了双手,如何不冤呢?”
皇后娘娘听此言,立马偏过头去,身旁的女史立马凑上前,娘娘问道:“怎么没听说这事。”
“娘娘,大概宫正还未查清全部事实,总不能事没办好,就先让娘娘忧心吧。”
皇后娘娘瞄了女史一眼,似乎对这答案并不满意,回头继续问汪以芙,“那巫蛊之物,现下在何处?”
“应该……是在宫正手上。”
皇后娘娘突然沉默,这空旷大厅显得越发宽阔,虽不知宫正的心究竟向着皇后娘娘还是向着李娘娘,如今她按下此等大事,皇后娘娘大概是信不了她了。
“除了替沈慈申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娘娘,此事,还与许婕妤有关。”
“许婕妤?就是以秋千引皇上注意的那位新晋后妃?”
“正是!这东西我是跟着许婕妤的时候发现的,且许婕妤是除了我和沈慈二人以外,第三个见过这东西的人,她见我们有这东西没多久,宫正就来查了……”
皇后娘娘坐得更加笔直,微微仰起了头,双目俯视眼前跪成馒头包的这个人,问道:“你怀疑是许婕妤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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