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嫔自从知道弟弟的想法后,说不在意是假的。
她心酸,是觉得弟弟受了委屈。
她无力,是觉得自己没帮上弟弟。
她愤恨,是觉得这些人都在与自己作对。
她无非是想要父亲能够对她多个笑脸,想要弟弟安稳幸福度日,可为何一步步走来都这么难……
眼下,弟弟执意要娶索舒桐,她很清楚,一旦与索家牵扯上关系,棠家再也不能自在的活着了,凡事要谨慎再谨慎,不过,换来的是阶级跨越,能进入到了皇亲国戚的圈子了。
这么说来,倒是有舍才有得。
“娘娘,那索舒桐怎能配上少爷呢?”宝姿在门外偷听后就锥心的厉害,她家少爷能文能武,娶个大家闺秀,那是琴瑟和鸣,再好不过的,可索舒桐是个什么人,那是标准的心机女!
纯嫔冷眼看了下宝姿,“你倒是会扒门缝了。”
宝姿赶紧跪下,解释道:“奴婢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可少爷不清楚索舒桐,娘娘您还不知道吗?她哪里是安分守己的人,若是少爷找了她,可不就是娶了个祖宗吗?”
纯嫔也知道宝姿的忠心,可她也仅仅是忠心,再远一点就看不到了,“起来吧,此事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不过,本宫倒是好奇,砚儿从未见过她,怎么就要非娶她不可了?你去查一下!”
宝姿嘟嘟囔囔,她也想查清少爷是怎么被索舒桐灌了迷魂汤的。
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宝姿那是越发坚信索舒桐不是个善茬儿了。
宝姿难掩对其的不满,揶揄道:“娘娘,您知道索舒桐在延禧宫必经路上等了多久吗?整整快两个时辰了,这可正是天寒地冻的天气,谁没事儿,穿着极美的受尽冷风吹傻等啊,她是不是呛准少爷会来啊?”
纯嫔不知道索舒桐是不是故意的,可能够判断的一点是砚儿确实见过了索舒桐,一见钟情也好,见色起意也罢,总归,砚儿这边是铁了心的,剩下的就要看索舒桐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纯嫔关在延禧宫闭门不出,盛意倒是好奇的很,这姐妹儿,存气的很啊。
“娘娘,太后这边正查着各宫的香料问题呢,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揪出害两位贵人的坏人!”知夏情绪一激动,便牵扯了伤口,疼的倒吸口冷气。
盛意不由得劝她,“你看你这都什么情况了,要淡定。”
知夏满是不甘和心疼道:“可这人害的娘娘也被骂啊!”
“就是!依着奴才的意思,若是查出这人了,一定得活剐了她,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会有报应的!”小安子也气不过说道。
“你们猜会是谁做的?”小安子八卦道。
知夏剜了他一眼,“就你话多,又想挨呲儿了是吧?”
小安子缩缩头,摆手求饶道:“我出去我出去……”
知夏看盛意从回来就一直不怎么说话,也是担心的紧:“娘娘,给您盛碗燕窝粥吧?”
盛意摇了摇头,继续看着窗外。
知夏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盛意更是趴到窗边,头偏向一侧看向窗外了。
盛意只是在疑惑一个问题:清朝苏克是怎么平行过来的?
地震?
钻洞?
龙卷风?
……
所有能想到的地方,盛意都想了一遍,可哪一个都没有实施的可能性。
盛意眨了眨眼,喃喃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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