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谋我信,你说他有勇?”杭司挑眉。
“勇于面对危险。”方笙把话圆得滴水不漏的,“这难道不是勇气吗?多危险啊那晚,但你看陆南深,丝毫没惧色,当然这都是其次,重要的是他是一个面对凶手挑战的人,你看他退缩了吗?这份孤勇不是所有男人都具备的。”
杭司瞅着方笙,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在胡说八道。“说起那晚我倒是挺好奇,你脚真崴了?就算上药的话也不需要那么久吧?”
那天她和陆南深的不了了之来源于年柏宵的突然回来。
当然对于杭司来说,她是特别感谢年柏宵能及时地回来,拯救了当时她被陆南深逼得岌岌可危的氛围。但时候她再一回想时间,其实年柏宵跟方笙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
说什么都没发生她不相信。
方笙一脸无奈,连连摆手,“这件事不能提,提多了都是眼泪。你是了解我性格的,真要是发生了什么,哪怕是发生了那么一小点我都会跟你说吧。”
“骗鬼呢?”杭司哼笑,那晚年柏宵回房间的时候显得挺狼狈,而且情绪一看就不对,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我倒是想骗你啊,但那个傻子!”方笙狠狠咬了这两个字,“我都巴不得送上门了他还无动于衷!”
那晚方笙虽然没想着发生很严重的情况,但想着搞点暧昧,例如亲亲抱抱的总有吧?但一整晚年柏宵都君子得不行,平时那么喜欢开玩笑嘻嘻哈哈的大男孩,那晚上出了奇的安静和不善言辞。就闷头给她上药,她说什么他就迎合几句。
后来方笙做了个大胆的行为,她借机要起身,趁着他上前搀扶的时候故作站不稳,就趁机想拽他一同倒床上……
“电视剧里不都那么演的吗!女的一拉男的,男的也没站稳顺势双双倒床上!”方笙恨得咬牙切齿的,“骗人!都是骗人的!我就压根就没拉动他!”
方笙想得可好了,就那么顺势一拉,他身心不稳整个人压她身上,两人双双倒床。正值夜色,月朦胧鸟朦胧的,可不就是人的意识最薄弱的时候?
结果,现实操作起来啪啪打脸,让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戏剧来源于生活但又高于生活的道理。
她扯着年柏宵的胳膊使劲往后退,她发誓,真的是全身心放松地往下倒,结果,年柏宵就跟伫立在泥石流中的钢铁大桥似的岿然不动。
非但自己不动,还顺势将她扯稳了,然后叮嘱了她一句,“小心。”
“小心?司司,他叫我小心!”方笙越提这茬就越郁闷,“是个有心眼的男人那时候都该跟着我一起倒吧?”
杭司能想象出那个场面,就,莫名的想笑。
方笙一计不成又横生一计。
不是被扯住没倒吗?
她顺势就搂住了年柏宵的脖子,整个人贴他身上。
“司司你说,都那种姿势了,都贴得那么近了,是个男的都会有所表示吧?”方笙眼睛都快冒火了,歘欻的,“但他没什么反应都没有,把我扶回床上后他就走了,走了!”
杭司实在忍不住了,笑出声来。
方笙可没觉得这是件多好笑的事,斜眼冷瞧着她,等她好不容易缓和了,方笙说,“看着我出糗你觉得特有意思是吧?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这件事我都要尴尬死了,你没看我这两天都没去招他。”
“你尴尬个什么劲呢?”
“我主动,还未遂,不尴尬吗?”方笙振振有词,“我以为那晚起码能把窗户纸捅开,让彼此的关系再进一步,谁知道那个钢铁直男把我们的关系搞砸了。”
杭司品着方笙的这句话,越品越觉得……“窗户纸捅开?关系更进一步?”
“哎哎哎,你别想歪了。”
“你都急切成这样了,莪怎么能不想歪?”杭司笑说,“还有啊,我一点都不赞同你的看法,你觉得一个男生趁人之危对你做点什么的话是好事?换成我的话我会一巴掌扇过去。”
“不是,这不是建立在有好感的基础上吗?”方笙一脸哀怨的,“除非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要不然怎么对我无动于衷的?”
杭司叹为观止,“花生啊花生,你判断一个男人喜不喜欢你的标准好特别啊,照你这么说,那些采花高手倒是真爱了?”
方笙抱着水杯叹气,“我就是希望有所回应。”
杭司想了想,才道,“我是觉得啊,年柏宵那个人平时是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但不是个随便的人,毕竟出身年家,听说他是被他哥一手带大,他哥那个人特别严厉,所以家教只会严不会差。你所谓的评判标准那都是用在普通男人身上,不适合年柏宵。你想想看,年柏宵那张脸挺招小姑娘的吧?照理说这样的男孩子肯定前任一大把了,可你见过他跟哪个异性牵扯不清吗?”
“倒是……没听过,截止到现在。”
杭司下了定论,“只能说明一点,年柏宵这个人对感情的事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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