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忙得差不多,就剩把羊送到赵叔家便可去凌日星。
最近阴雨连绵,难得太阳露头,齐珍兴冲冲跑到羊圈里先将小羊抱到能源车上,然后去抱大的。她现在体能好,抱个一百多斤的羊非常轻松。萧京把自动挤奶器拆卸了一并放车上,虽说给了对方相应的报酬,但也只是友情价,再让人家搭上工具着实有些不厚道。故而两人把奶山羊平日用的工具都带上,甚至小筐都没落下。
赵叔家不算远,差不多二十分钟就到。因为事先已经约好,赵叔早做了准备,一大一小刚从车上下来还晕晕乎乎着就被关到一个空的羊圈里,需要先适应几天,才能放到赵叔家的羊群里。
来了不进屋,自然说不过去。齐珍从进院子里就不时地左右瞧瞧,眸子里透着几分意外,“赵小虎不在家?”她每次来赵小虎都会很巧合的在家,冤家交锋互忿是常事,她严重怀疑那家伙就是为了过嘴瘾。
齐珍储备了不少腹稿,为的就是对付赵小虎,没想那家伙竟然不在,可惜了。
“在。”赵叔中气十足道,“这会儿估计下不了地。”
齐珍听到‘在’时眼睛亮亮的,后而嘴角很抽了下,“……您打的?”
“这小子滑溜,别的人拿他没办法。”赵叔显然知道自家儿子什么德行,在教育儿子这事上一向亲力亲为,只是效果不怎么样。“清净不少吧?”
还别说真有,齐珍下意识就要点头,但想到自己曾经也是参与者之一,心情多少有些微妙,岔开话题,“他怎么了?”
“欠抽!”赵叔虎目一瞪,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行。他赵德洲在这代也算出了名的人物,有头脑、有胆识,偏生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一天天的就知道闯祸。
这次闹大了?齐珍一脸讶异,没等她追问,一边的赵婶儿就替她解惑了,许是憋的难受,没进屋就拉着她一通抱怨。“周家儿媳肚里揣了个蛋,现下比辅助师还金贵,别人躲都来不及他竟敢去招惹,也不怕沾染一身S?”
“周家那婆娘恨不得立刻出点什么事,偏他还没脑子地往上撞,当不成锄强扶弱的大侠至少也不能做背锅侠吧。”
“周家那儿媳我见过两回,心眼多的跟筛子似的。跟她之前走的近的那对王家兄妹,突然就被判刑了。小姑娘看着文文弱弱的,下手挺狠的。当初还对我们小虎打过主意,得亏小虎不着调,不然现在就该我发愁了。”
怎么说着说着反倒自豪起来了?这也值得拿出来骄傲?难怪赵小虎这么多年死性不改,合着教育的不够彻底。
说话间来到正屋,忽地屋里传来女人夸张的大笑声,齐珍愣了下,便没有多余的表情。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她再没见过廖茹,没想竟还能在这儿遇上。回想过去貌似廖茹确实跟赵小虎的关系不错。
“廖茹。”赵婶儿对廖茹的观感一般,语气略显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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