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初喊护卫,王婆子脸色青黑,暗恨自己刚才动作不够快。眼见事情败露,转身就想从茅厕的窗户逃跑。
卫风冲进来,看到晕倒在地的婆子,心中一阵惭愧。
不等凌初吩咐,身子一闪,就到了窗边,将刚刚跨上窗户的王婆子抓住,一把掼到地上。
卫风是习武之人,手劲自然不小。
王婆子被他一把掼到地上,痛得脸都扭曲了,鼻涕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倒在地上,王婆子干脆也不起身了,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拍着大腿就嚎啕大哭。
“姑娘,我跟张婆子不过是想要上个茅厕,怎么就得罪你了?你将张婆子打晕了不算,还想要对我下手。
这可是我家的宅子,你就算不满我跟张婆子身为下人,要跟你共用一个茅厕,也不能如此欺辱我们吧。”
凌初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太吵了,将她打晕。”
王婆子哭声一噎。
这姑娘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正常人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急着辩解吗?
只要她开口辩解,她自信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将她气哭。
一般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都拙嘴笨舌,气急之下,只会哭着掉头就跑,哪里还会记得正事。
只要他们离开这茅厕,她跟姚老大他们就安全了。
可惜凌初没按她的想法走。
卫风一个手刀就将王婆子给砍晕了。
茅厕瞬间清静下来。
凌初没说话,抬脚走到茅厕里面一处角落,对卫风他们招手,“过来把这块地板撬开。”
卫风几人对自己刚才如此轻易就相信了那两个婆子的话,心中正惭愧。
听到凌初的话,默默上前。
姚老大他们把这地板做了伪装,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蹊跷。
但卫风他们听了凌初的话,仔细研究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
那地板是地窖入口,虽然不大,但是很重,而且只能从外面打开。
卫风四个大男人合力,才将那块沉重的地板给打开了。
露出了地窖的入口。
里面一片漆黑。
这地窖不但深,而且还没有下去的阶梯。
凌初只好让护卫找来火把点燃,又找来一条绳索。
姚老大他们见凌初带着护卫往茅厕的方向去,本就心中不安。
又久不见他们回来,猜测事情恐怕要败露。
于是暗示李平光他们假装伤势重,想要外出看大夫。
可宁楚翊是什么人。
一眼就看出他们身上的伤虽然看着重,但是还不到致命的程度,根本就不为所动。
王海心中着急,顾不得丢人,甚至对着宁楚翊涕泪横流哭求,说是手臂痛得受不了,再不去看大夫,他的手怕是要废了。
宁楚翊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护卫。
那护卫二话不说,一个刀柄就将王海给敲晕了。
姚老大见苦肉计行不通,又暗示李平光给宁楚翊塞钱。
李平光顾不上心疼,把身上的银票全都掏了出来,陪着笑脸捧到宁楚翊面前。
可宁楚翊又怎么可能被他收买。
眼见贿赂不了,姚老大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果然跟传闻中一样,冷血无情、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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