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霸天此时就在二楼一个包间里,刘香菊正被两个男子押着跪在地上,正前面的太师椅上,一个年约三十多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找到了刘香菊,凌初转身就往楼梯走。
那乌管事见她想上楼,快走了几步,挡在了楼梯口。
“姑娘,这里是赌坊,可不能乱走。你要找人,还是到别的地方去。”
楼梯被挡着,凌初只能停下脚步,“我有急事找胡霸天,还请乌管事通传一声。”
“我说了,胡霸天不在长乐坊,姑娘要见他,不如到他家去找找看。”
“乌管事,我知道胡霸天就在上面。”
乌管事心中意外,这姑娘刚来,怎么就知道胡霸天就在上面?
这估计是在诈他吧。
乌管事脸一沉,“姑娘,这里可由不得你胡来,我说了胡霸天不在就是不在。”
管她是猜的还是真知道胡霸天在上面,他都不可能让这姑娘上去。
陶管事早前可是吩咐了,不许人上去打扰。
凌初不知道这乌管事为什么一直拦着不让她见胡霸天,但她今天必须将刘香菊带走。
“胡霸天抢了我的丫鬟,我今天非见他不可。”
乌管事一愣,他知道先前胡霸天确实带了一个姑娘过来,说是买来送给陶管事的。
难不成那姑娘竟然是眼前这位的丫鬟?
还是抢来的?
可到了陶管事手中的人,怎么可能还回去。
管他是抢来的还是买来的,反正进了长乐坊,那就是陶管事的人。
“我这里是赌坊,可没有什么丫鬟。姑娘怕是搞错了吧,你要找丫鬟,到别的地方找去。再敢闹事,别怪我不客气,让人将你拖出去。”
乌管事手一挥,立刻有七八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围了上来。
这一看就知道是赌坊养的打手。
凌初叹了一口气,她一点都不喜欢打架,这些人为什么非要逼她。
夏至看到那么多打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悄悄扯了扯凌初的袖子,低声道,“姑娘,要不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找人来救香菊吧。”
虽然担心刘香菊,但凌初才是主子,夏至担心她在赌坊出事,心里急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将她拉走。
凌初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担心,没事。”
她敢一个人带着夏至就来赌坊,可不是莽撞之人。
幸好这两天歇足了精神,今天又喝了养身药,她现在的身子感觉还行。
眼见那些打手围过来,凌初装着害怕,想要带着丫鬟回去。
可却在转身的瞬间,手腕一翻,将昨天刚画好的一叠定身符掏了出来。
在那些打手反应过来之前,手一扬。
那一叠定身符就被她甩到了那几个打手身上。
乌管事没想到她会动手,愣了一下。
那几个打手虽然看到了凌初的动作,不过见她甩出来的好像是纸张,心中不以为然。
以为这姑娘不过是被阻拦,生气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身上携带的纸张撒出来,发泄一下不满。
这些打手,又怎么可能会想到凌初甩出来的是定身符。
等到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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