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管家鬼鬼祟祟地朝小院走去,原本夫人是说把青桃和五娘那两个贱人交给他和下面的人尽兴,但后来青桃被接走了,管家就不知道大夫人那话还做不做事。
但他又惦记着柴房里的小美人,所以他决定自己偷偷先享用一回,反正五娘现在已经等于是没人在意的货色了。
管家拉开门,借着月色,果然看到五娘蜷缩在草堆上。
柴房被锁了几天的门,里面还有个若有似无的香味。
管家顿时嘿嘿一笑,果然是小娘子,哪怕被关了这么多天,身上还带着香呢。
他反手带上门,猴急地脱了衣服就朝五娘压过去,五娘瞬间被惊醒,顿时发出叫声:“啊——”
管家身上都捂住她的嘴,伸手撕扯五娘的衣服,整个脑袋都往人脸上拱,心肝、美人的乱叫了。
“哎哟……”
管家叫了一声,觉得被什么东西扎到了大腿,顿时叫了一声。
想到那是堆草,被树枝或者是草根扎到也正常,管家压根没在意。
见五娘挣扎的厉害,管家一巴掌扇着她脸上,“动什么动?大夫人都让老子好好玩你了,你不识好歹,就别怪老子不怜香惜玉!”
五娘还在尖叫哭喊,管家已经慌了神,想要确认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来人!又贼人!赵家进贼了!”
管家一听到动静就怕了,刚想说自己不是贼,但又怕出口,让人听出他是谁,他现在不着寸缕,要是被人听出他是谁,那就完了!
下一秒,一个麻袋一下套在了管家身上,“我抓住他了,给我打!”
赵海和钱氏都被闹了起来,就连老太太那边都有人过来问出了什么事儿。
钱氏一看到明彪从柴房抱了个人出来,脑子轰了一下,“明少爷,你怎么……”
明彪是昨晚上突然来赵家借宿的,说是他跟他爹吵架,离家出走,没地儿的住,想要借宿赵家。
钱氏原本想要让人通知明家,把明彪给接回去,结果明彪求她,答应第二天一早就回家。
没想到,明彪觉浅,半夜听到有人呼叫跑出来一看,才发现后院有贼人闯入,还企图非礼因犯错被关在柴房五娘。
明彪抱着裹着他外袍的五娘,说:“看看这贼人干得好事!把好好的姑娘给打成什么样了!”
他怒气冲冲地说:“得赶快送医,这人只有出的气了!”
钱氏原本胆战心惊,生怕赵海发现柴房里的五娘遍体鳞伤,没想到明彪竟然直接说人是被贼人打的。
钱氏茅塞顿开,她原本还担心怎么跟赵海解释,这下有背锅的了。
钱氏急忙对赵海说:“这贼人真是丧心病狂,这丫头原本犯了小错,被他这么一打,别人还以为我们赵家把人打成这样呢!”
赵海皱着眉头,“幸好今晚上大哥不在,他要是在了,得上多大的误会?”
赵海指着麻袋里的人,说:“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往死里打,胆敢闯入我赵家后院,还企图对院里的丫头无礼,这贼人把我赵家当成什么了!”
小厮们一听,顿时用棍子对着麻袋里的人打了起来。
明彪则抱着五娘,让赵家人准备了牛车,赶紧拖去找大夫。
钱氏见状,转身走了出去,不走路不行啊,这么打着,她心慌。
出来之后,才知道明彪让人送五娘找大夫了。
钱氏疑惑,大半夜的,孙圣手早就回家不在医馆,他……
钱氏倒吸一口凉气,明彪不会让人送五娘去半山医馆吧?
麻袋里管家原本死撑着不敢出声,结果发现打的越来越重,眼看着就要把他往死里打了,管家忍不住高声求饶:“夫人、大夫人是我呀!我不是贼人,我是管家啊!”
小厮们纷纷对着麻袋吐口水,“呸!打的就是你!还敢冒充我们管家,找死啊你!”
说完打的更重了。
原本还在呼救叫喊的管家,慢慢的气息越来越弱,挣扎的动静都小了。
小厮们也打累了,纷纷擦汗,“老爷,现在这贼人怎么办?”
赵海说:“先关进柴房看起来,明天一早报官!”
赵家在本地多年家里从来没见过贼,今晚上这贼人简直是胆大包天,竟敢打起他们赵家的主意了!
钱氏正通知人去追回五娘,结果赵海出来问:“那丫头送医了?也好,虽然差点被那贼人欺负了,但好在还不晚。赵家尽了本分,至于她命多大,那就不管了。”
钱氏一听,只得闭了嘴他还能说什么呢?说的多了只怕赵海要起疑心的。
时舟听到外面的动静,一骨碌爬了起来,“人带出来了?”
明彪抿嘴,“人是带出来了,不过……”
五娘这样子还能救活吗?
时舟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救人再说,能不能救活那得看她的伤情严不严重!
时舟见五娘身上裹的是明彪的外套,她抬头看了明彪一眼,明彪站在外头不敢进来。
那五娘可是被那狗贼非礼的过程中,被他给套上麻袋的,他也不知道五娘现在是什么样子。
非礼勿视,他是不会看的。
好在一番检查下来,时舟发现五娘外伤极其严重,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口,青青紫紫相互叠加,看起来触目惊心。
内伤也严重,但还没有重到伤及她的性命。
“这赵家简直是不拿人命当回事啊!”
第二天一早,赵家就派人来半山医馆,说要把五娘接回去。
五娘被惊醒,一听说赵家来人了,被吓得全身发抖,打死都不愿意回去。
时舟挡在赵家派来的婆子跟前,“她现在别说回家赵家干活,就算躺在这里,也不一定能活命。不管说谁进了我的医馆,病患没治好之前,我绝不会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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