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械?
也不像,笨重巨大的器械向来行动迟缓,哪能形成这千军万马来相赴的场景。
侯飞擎粗着脖子,脸都给激动红了:“铁马,一定是铁马!”
什么铁马?蒲甲狄一脸懵。
北渊国军队一面应敌,一面后撤,开始了拉锯战,而在后方部队接头之后,蒲甲狄与侯飞擎两人则一起赶到了公输即若的面前。
与此时衣冠楚楚的公输即若相比,他们俩就像两个苟延残喘的逃兵。
公输即若从马车下来,瞥了两人一眼:“输了?”
“不,你来了就没输!”侯飞擎喘着粗气,却咧开嘴笑得恣意。
蒲甲狄则惊疑地打量后方那些能够自己“走动”的木头马,失声道:“这是什么?”
这高大的铁马光是外型就足以叫人震撼。
他抛下公输即若,赶紧奔走到那些铁马旁边,又摸又敲,连连诧异。
“真输了?”
公输即若这一次的语气显然与先前所问的不同,之前是调侃与戏谑,但这会儿却是诧异与不解。
侯飞擎也收起了脸上的情绪,朝他沉重的点了点头。
简洁又快速地与他说明了一下邺军那边的情况后,他才道:“对方提前摸准了我们的兵阵,对我们是一打一个准,可我们却对他们是一无所知,这才造成此战的失利。”
“弩炮……”公输即若久久怔神:“她的确是个奇才,经她之手改造的器械,不仅杀伤力惊人,若是运用得当,以少胜多,反败为胜都将不在话下。”
侯飞擎也愿意承认那郑曲尺的确了不起,甚至可以超越宇文晟,成为他们北渊国的头号提防目标了,可现在是夸赞她的时候吗?
他一脸无奈求助道:“是我曾经小看了她的能力,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公输即若转身看向后方,淡淡道:“可偏这么巧,我的铁马恰好便是她弩炮的克星。”
——
等郑曲尺他们赶回两军交战的附近时,只见下方的局势与她离开之前,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北渊军以铁马在前抵挡,不攻不退,炮弩无法对其造成毁灭性破坏,他们也不再执着于进攻,而邺军仿佛也在评估那铁马的威胁性,双方一时间形成了一种胶着状态。
“北渊军为什么不攻了?”
郑曲尺猜想:“或许是在等他们的大部队……”
当初北渊军分成了三股,其余两方军队绕路在后,差不多时间就会赶到,到时候三军汇合朝邺军发起总攻的话,情况就危险了。
首先当机立断还是得先解决掉“铁马”的威胁才是。
“既然暂时停战,那我们现在就前往邺军报信。”
“可要怎么去呢?”
断头崖前面有北渊军堵着,后面则是悬崖峭壁,除非他们能飞,要不然怎么空降到邺军堆里面去?
不对,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郑曲尺看到距离邺军那边有一处较为狭窄的崖坡,这时天气又冷又潮,从崖底朝上慢慢爬肯定不行,但如果利用抛物线说不准可以顺利荡到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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