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惊呼尚未出喉,下一瞬,她已经一屁股坐在了硬实的马背之上。
一双冰冷坚硬、有力量的手臂将她搂入怀中。
强烈的个人气息侵蚀着她的感官,没有生气,没有责怪,只有一句:“你怎么来了?”
他似用脸蹭了蹭她的,唇畔的笑意是掩饰不住的亲昵欢愉。
郑曲尺:“……”快别了,铁皮蹭钢皮,都要蹭出火花了。
回过神后的郑曲尺用后脑勺轻撞了他一下,两人都戴着头盔,碰得清脆响。
“放手放手,快喘不过气了我。”
他干嘛,她内心刚吐槽完两人是一对不熟的夫妇,他一下就给她来这么一出“夫妻情深”,是想让她反省自己有多渣女吗?
宇文晟放开了她,郑曲尺这时感觉到周围似乎有异样,扭过头一看,却见原本流动的人员,此时一个个全都像石头一般呆呆地看着他们这边,明显被冲击到了。
郑曲尺深吸一口气:“下马,谈正事!”
——
“所以你将对方的铁马整个给拆了?”宇文晟挑眉问道。
郑曲尺摘下头盔,拨了拨凌乱的额发:“对,不拆我怎么知道它内部结构是怎么运作的?”
她与宇文晟简略讲了一遍她先前发生的事情,当然重点还是放在了公输即若带来的“铁马”上,这关乎接下来他们战斗的胜负。
宇文晟闻言,面含笑意,一双修罗万象的眸子漩涡深沉,柔声道:“那你还真可靠,所以知道它是怎么运作的之后呢,我们凭借眼下的兵器能否战胜它?”
郑曲尺很实诚,直接道:“恐怕不行。”
“为何不行?”他问得也很直接。
郑曲尺只能这么跟他解释:“这就好比你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刀,你拿它砍树砍木头,它都好使,但如果是石头呢,劈山呢,是不是就觉得很费劲了?现在这铁马呢,外表以木板矫饰,名副其实是铁块疙瘩,又沉又重,非刀剑能够抵挡得了。”
她比划了两手,活灵活现的。
“那弩炮呢?”
“弩炮主要是针对普通走卒、骑兵与前锋军,对付像铁马这种重型机械效果也不大。”
她哪承想她这边搞了个“出人意料”,对方也有藏着掖着一个“突如其来”。
“你特地过来,只怕不是为了告诉我这铁马有多坚不可摧吧?”
宇文晟对她的了解,有时候让郑曲尺都感到诧异。
郑曲尺承认:“没错,我已经有对付它的初步想法了,可是具体该如何措施,我得与你讨论一下……”
宇文晟观她气息饱满充沛,一双晶莹发亮的双眸尤为振兴,便含笑古怪问道:“你很……兴奋?”
郑曲尺似有些怔愣,半晌,她道:“不久前,公输即若说要跟我在战场上较量一番,他算是七国最顶尖的机械师,工匠大家,一想到与这样的人物当对手,这……令我感到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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