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额外的收获了。
也是,自己被压榨的那么惨,多给点好处怎么了?
秦耕耘悄悄回到床上,只见秋知荷侧身躺着,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香。
他心里不禁升起疑惑。
自己这妻子外表冰冷,看起来不通人情世故的样子,为什么在夫妻之事上那么热衷?
最可气的是,明明每次都是她主动,耕耘之时却还是那幅冷冰冰的模样。
这么没感觉,你咋还那么起劲?
是因为......我时间太短了?
想到这里,秦耕耘默默叹息一声。
等咱炼丹事业走上正轨了,一定要好好锻炼一下身体,不能再做三十息哥了。
今日他劳作过度,有些乏了,粘上枕头不过片刻便已睡着。
此时,背对着他的秋知荷蓦然睁开眼睛。
她身子轻飘飘地下床,白皙柔嫩的脚掌踩在地上几无声息,走进厨房,在秦耕耘方才盘坐的地方停留片刻。
圆圆的娇俏脸蛋上现出疑惑。
随后,她盘腿坐下。
很快,厨房里闪过微微的光芒,一时火红,一时雪白。
一炷香之后,秋知荷悄无声息地回到床上,侧头看了看秦耕耘,背对着他,闭上眼睛。
......
翌日。
清晨。
秦耕耘照例早早起床,秋知荷还在睡。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之后便准备出门。
“嫁衣我已经洗了,还给谁?”
身后传来清脆冷漠的声音,秦耕耘回头,只见秋知荷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拥着被子,钗横鬓乱的样子,带着几分慵懒和可爱。
秦耕耘指了指右边:“隔壁道侣,男修叫张成道,女修叫陈芳,这两位道友为人不错,你要是无事,可以和他们多来往。”
想了想,秦耕耘看看秋知荷那清纯又妩媚的俏脸,指指左边的隔壁:
“住在这边的那位道友......不太正经,他若对你说了什么,你不用理会。”
“好。”
秋知荷点点头,忽然道:
“你还没吃早饭吧?昨晚的粥还有很多,我给你煮。”
“不、不用了,我点卯来不及了,你自己吃吧。”
秦耕耘脸色一变,赶紧打开门溜了。
待秦耕耘离开,秋知荷穿好衣服走进厨房,看着盛在锅里的黑粥,沉默片刻,伸出纤细白皙的玉手。
下一刻,一股寒气从她的手掌中冒出,很快就把锅里的黑粥冻成了冰块。
接着,那白玉般的手掌中又冒出火焰,锅里的黑色冰块很快融化、沸腾,变成了黏黏糊糊的浓稠液体。
“恢复到练气二层了。”
秋知荷喃喃说了一句,犹豫了下,用筷子蘸了一点黑色的浓稠液体,放到嘴边,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在筷子上舔一下。
“呸,呸!”
秋知荷皱着眉头,呸了好几下,一脸难以置信:
“我煮的粥居然如此难吃?”
她不再理会这锅黑粥,转身走回窗边,从晾衣杆上取下昨天洗的嫁衣。
上面还有些细小的污渍没有洗干净,不过对于第一次洗衣服的秋知荷来说,这样已经算可以了。
她把嫁衣歪歪斜斜地叠好,抱起来走出门,右拐来到隔壁道侣的房门前。
倏地,隔着粗糙的隔音法阵,秋知荷听到里面传来阵阵迷离的声音。
她沉默片刻,转身走回自己的屋门前。
左侧隔壁的屋门打开,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修走出来,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显然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看到秋知荷,他那狭窄的三角眼一亮,笑呵呵地问道:
“这位道友,你就是秦道友刚娶的妻子吗?”
秋知荷想起秦耕耘的话,没搭理他,径直开门进了屋,砰的一下关上门。
这猥琐男修摸着下巴,眼中满是惊艳:
“童颜配巨桃,细枝结硕果,极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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