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连续数次,秦耕耘都没能撑过一息。
清晨,回到家中,他对秋知荷说起了今日练习的情况:
“娘子,师尊不知从哪里得来一件与你相似的衣服,我实在难以抵挡,这可是如何是好?”
秋知荷冷笑:“我自有办法!”
晚上,到了夫妻俩修行的时间。
秋知荷没让秦耕耘吹灭蜡烛,红着脸脱下外衣,现出穿在里面的又一款羞衣。
这一套上衣白色的,露背加前方镂空,下面则是一对包裹双腿的白色薄袜。
秋知荷还按照胭脂阁那名叫陈佳的女仕的指导,将长发绑作了两束马尾,羞羞怯怯地站在那里,清纯柔媚,令人无比怜惜。
“娘子......”
秦耕耘看呆了,却听秋知荷道:
“今晚你能抵御媚术了吗?”
“能,一定能!”
两个时辰后,云陵山。
夏青莲脱下红衣,依旧现出里面那套性感妩媚的羞衣,但这一次秦耕耘却眼神清明:
“师尊,我可以了!”
夏青莲冷冷地道:“明日再来!”
第二晚,夏青莲又展示了一套吊带式的羞衣,秦耕耘再次中招。
翌日,秋知荷则展示了一套三角式的,之后在云陵山上,秦耕耘成功挡住了师尊的媚术。
下一晚,夏青莲再次......
如此过了十余日。
胭脂阁。
“这位道友,小店所有款式的羞衣都被你买走了,我们真的没有新的款式了。”
陈佳一脸无奈地对秋知荷说道。
“如此......便是打平了。”
秋知荷声音清冷,似有些不甘。
“这位道友,你说什么?”
陈佳没听清,疑惑地问道。
秋知荷没回答,转身走出了胭脂阁。
看着她那婀娜娉婷的背影,陈佳不禁感叹:
“这么美的女人,竟为了讨好夫君如此不惜身段,她的夫君到底是何等人物?”
深夜。
云陵山。
夏青莲穿上红衣,遮住大片旖旎风景,冷冷地对秦耕耘道:
“从今以后,天下再无能制住你的媚术。”
秦耕耘躬身行礼:“多亏了师尊的亲身教导!”
“你筑基之前,我已没什么能教你的了,你且去吧。”
夏青莲摆摆手,秦耕耘一怔,眼中带着不舍:
“师尊,你每日辛苦教导我,弟子还未报师恩,不如今日去我家做客,让莪与娘子一同拜谢师恩?”
夏青莲淡淡地道:“你娘子恐怕并不喜我,何必相见,你且用心修炼,待筑基之日,我再教你。”
说完身形一闪,便已消失。
秦耕耘喊了两声师尊,没有得到回应,不禁有些怅然。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对了,师尊为何知道娘子不喜欢她?”
半炷香后。
窄雨巷。
红影闪过,夏青莲走进卧房,身上红衣落下,身子慢慢变的娇小,红发也变回了乌黑。
秋知荷穿上睡时的衣裙,从怀里掏出储物袋,轻轻一晃,袋中落出十多件款式各异的羞衣。
想起这十余日以来自己各种荒唐之举,秋知荷抿着下唇,倏地扬起素手。
那十多件羞衣飘到半空中,一股赤色火焰燃起,镂空、吊带、三角、黑丝、白丝......各种款式的衣物在火焰中化作虚无,竟没有半点灰烬留下。
“从今以后,世上再无可魅惑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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