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若既然想帮忙,自然是想看花儿能修得正果,余生幸福美满的,而不是让她跳出一个火坑,又栽倒另外一个火坑去。
秦子明的目光平稳坚定,“我读书,是为了明事识理,开拓眼界,赡养父母,报效国家,并不是用来编排女子的,这世上有很多人深陷苦难之中苦苦挣扎,本身就已是不易,我们除了心疼便是惋惜。”
“那些将苦难化为苛刻难听的言语来攻击苦难的人,多半是心思不正,奸诈狡猾之辈,这样的人所言不可信,也不该信。”
“可能我的话有些可笑,但我从确定喜欢花儿的那刻起,心里所想的就是要娶她,无论何种境地。”秦子明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着。
赵明若很坚定的告诉他,“你不可笑,一点也不可笑。”
“什么时候深情也会被人说可笑呢?真正可笑的是那些作践感情的人,他们自己对感情不忠,对人不诚,反倒是去笑话别人,哪来的脸。”
“做侯府的账房,多赚些银子,将来早些时候把花儿给娶回家。”
赵明若拿出来一块玉佩交代了秦子明的手中,“你打定主意要去可以随时去,拿着这个东西来安远侯府找彭管家,就说是我的意思,他会给你安排好的。”
交代完了目的,赵明若和阿福便坐上了马车回侯府了。
秦子明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那块玉佩怔怔出神。
马车上,阿福担忧道,“夫人,那块玉佩可几千两银子呢,他要是不来侯府做账房,给拿走卖了可怎么办?”
“那就报官,这个人的品行不行,一旦缺钱就能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不值得女子托付。”
阿福又继续问道,“那他要是真的来了侯府,您打算让他五两银子五两银子这么赚,那得猴年马月才能赚钱把姚姨娘带回家。”
赵明若笑道,“我骗他的。”
“带花儿到侯府就已经跟她说了,帮我做完事情我就还她自由之身,但是得到的太容易,就会不珍惜,咱们帮人帮到底,磋磨一下他的心智,让他知道得来不易,更加珍惜吧。”
可惜啊,赵明若对待别人的感情事情上总是会讲诸多道理,到了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就犯糊涂,看人也不准了。
可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傍晚时分,微薄的余晖之光交织着傍晚的青黛色,静静地等待黑夜的降临。
赵明若回府不久,彭年就过来回话。
“夫人,您举荐过来的人已经安排了妥当,让他做了账房,每个月五两银子,在侯府给他留了一间屋子,他要不要带母亲过来居住,看他自己的意思了。”
“好。”
“这倒是小事。”
赵明若更关注的是她交代下去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彭年再次说道,“这次过来也是要跟夫人说这件事情,五小姐的事情查到了些许的蛛丝马迹,老夫人曾经给五小姐属意过未来夫君的人选。”
“曾经最看重的便是宁远侯府的三少爷,出身好,家世好,为人性格好,能容忍五小姐骄纵的性子的。”
“其次是兵部侍郎刘家的二少爷,前年高中探花,相貌俊朗,也是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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