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目前展现出来的情况来看,那位手持双剑的小家伙,在上古秘境中的表现。
堪称完美。
足以称得上一句剑修无双!
甚至比那些筑基期的老弟子的表现,都要优秀许多。
为此,专门引得五行峰上的某位老不死,意识沉浸入精神空间,就守在那片雷池战场外面。
等那小家伙从雷池中出来,就欲收为关门弟子。
可想而知,那修剑的小家伙剑道天赋是有多么惊人了。
“堂主,雷池必须要争吗?”
“有没有可能仅凭自己修炼,不需要依赖过多外物,就修炼到极为高深的境界呢?”
突然,洛言问出了藏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在前世的时候,他看了很多关于长生的理念。
许多修道之人,喜欢把自己藏在深山老林之中,吐纳日月之精华,山川之灵气。
不出世则已,一出则天下惊。
那种等功成了,再天下无敌的感觉,很是让人觉得酣畅淋漓。
“想不争,就成为高阶修士啊......”
幽堂主停顿了片刻,漆黑的双眼中有一道亮光划过。
“你这个问题,和我当初年轻时,询问堂主的一模一样。”
“知道他老人家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洛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眸子中满是疑惑。
“知道我们的隔壁——太一宗吗?”
洛言摇摇头,藏经阁中的书籍并未对其他宗门有过多记载。
只是简单的提了几句,说是南方的大宗而已。
“他们最初与中州的太清宗同源,其中有一脉,名为太上忘情。”
“追求天人合一,忘却凡情,超脱万物,不被感情所羁绊。”
“修炼这一脉的弟子,不仅天赋要求奇高,而且最是看重心境修为,与佛门那群假慈悲的秃驴很像。”
“最是讲究心境!”
听闻这话,洛言心中微微一惊,这与自己曾跟莲说过的修行方式何其之像。
“可当时的太一宗都被人给打上门了,急需高端战力,想调派太上忘情一脉的时候......”
“呵,你猜怎么着?”幽堂主一声冷笑,言语中满是讥讽。
洛言眼中露出思索的目光,猜到了一个可能。
“谁曾想那群没心没肺的东西,本是自己修行不到家,错会了太上忘情的真意。”
“这本是指的一种心境修为,不为情感所动。”
“没曾想被他们那群在宗门里呆久了,修行把脑子给修坏了的傻子,误以为就是避世不出,不染修行界因果。”
“宗门给其资源修炼,助其成长,免其俗务,但这种紧急关头下,他们那一脉的人压根就不见当时的太清宗掌教,并直接将其拒之山外。”
“最后更是传出了一句话:那就是我们已超脱凡俗,不会再参与外界的争斗,还奉劝当时的太清宗掌教,敌人上门,不去管他。”
“只要不危及自身性命,就放任他们吧。”
“此话一出,气得是太清宗的那位掌教原地吐血,敌人都打上门了,现在竟然跟他说这话。”
“不得已之下,他直接搬出上界真灵法旨,才将敌人击退。”
“也就是那一次,太清宗的一部分人,从里面分了家。”
“来到了南域,占了一块地盘,成了现在的太一宗。”
在幽堂主的娓娓道来中,洛言才知道了这么一桩隐秘过去,确实有点让人啼笑皆非。
“你再看那大湖中的玄龟,寿有千载,每日不是酣睡,就是出来找块大石头,躺在上面沐浴阳光。”
“可我五行观成观已有万年,却从未有一只玄龟能到达五阶,也就是化神一级的修士。”
“而这上万年来,仅我五行观内诞生的化神一级修士,就不下双十之数。”
“你可知为何?”
洛言摇头,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幽堂主的解释。
“修行不是那么容易的,在炼气、筑基前期仅是需要消耗一定资源,再配合自身优异的灵根资质,一般都能进阶。”
“可到了金丹期以后,先不说每位金丹修士需要消耗的海量资源,光是一個修为的小门槛,就能拦住许多人。”
“这个时期的修行,服用丹药的代价是极其昂贵的!”
“一炉可以增进金丹期修为的丹药,里面的主材和配药都是成百上千年年份的珍惜灵药。”
“它们本身的价值就很昂贵,更别说是这么多的灵药组合在一块。”
“一炉这样的丹药,大概可以支撑金丹期修士十年的修行。”
“在这种情况下,不去外界和别人争,与妖兽斗,海族抢,仅凭自己做任务所得的那点贡献点,是远远不够的。”
听完幽堂主的话,洛言大致上是明白了。
修士本就是一种与天斗,与人争,自私自利的群体。
一小部分人的成功,就注定了另一部分绝大多数的人就成了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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