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研究的资料必须要拿到手,就是顾安权同志向其他同志提出的各种设想,这对于国家未来的军武研究,都给予了很大的参考意见。
姚婉婉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交给我这边任何东西,也并未叮嘱过任何的事情。”
“姚婉婉同志,我想要说这些东西对于您来说并没有任何的用处,有什么样的要求,您这边可以提出来。”
“我说了,并没有交给我任何东西,或者叮嘱过什么。又不是钱财,我要那些东西干什么呢?你说是不是?”
朱长青盯着姚婉婉看了两眼,确定她的眼色没有丝毫说谎的痕迹,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行,多谢姚婉婉同志您的配合!如果您这边能够回忆起来的话,请一定和我们联系一下,到时候就很您家老三顾振国同志联系。”
姚婉婉点点头,“我问一下,我能够将我家老头子给带回去吗?”
“原则上面是可以,不过我这边还是希望顾安权同志能够留在医院里面,这样的话,有什么情况医生也能够随喊随到。”
“不用了,如果医生真能有用的话,你们也不会将我家老头子送到县里面来,难道县里面的医疗条件,比市里面还要好?”
朱长青闻言脸色有些尴尬,“那要不要我这边安排人将您和顾安权同志给送回去?”
“哎!那真是麻烦您了。”
“客气了!”
回到病房里面,姚婉婉对着顾振国说了一声,让他出去,走到床头柜跟前,看着一张苍老的脸,如同盛开的菊花一般。
姚婉婉顿时一脸都是嫌弃之色,她算是明白了,当初追着顾裴之,完全就是因为他的颜值,就这尊容,说句实在的话,她还真是下不去嘴。
常言道,好男也怕烈女缠。十年多年的时间里面,如其说不是顾裴之不愿意迈出去最后一步,其实更多的还是在于她。
什么原因呢,也就是跟她的性格一样,一阵风,等到那一阵风过后,一切又再一次的恢复到平静的状态。
从空间里面拿出一管子的药剂出来,姚婉婉拧开上面的盖子,伸手捏住顾裴之的嘴,滴了两滴进去。
姚婉婉坐了下来,看着他,整个人也都陷入到往昔的回忆当中。
“奶!”
姚婉婉吐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趴到她腿上面的三喜,“嗯!怎么了?”
“奶!”
姚婉婉看着三喜指着床上的顾裴之,“那是爷爷,三喜不记得了吗?”
三喜摇了摇头,“爷啊!”
“对!爷。”
一辆两个汽车轮胎的牛车停靠在住院部的楼下。
朱长青将手里面的一袋子营养品递给姚婉婉,“还请姚婉婉同志,务必要照顾好顾安权同志,工资待遇方面的话,包括营养品,我们这边会准时给送过去。”
“有一点请您放心,只要顾安权同志在一天,所有一切费用,都将会由国家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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