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渡进温酒嘴里的水只是少数,不少溢了出来。
顺着他和温酒的唇角缓缓流淌下来,把两人的衣襟都浸湿了。
温酒娇娇软软地溢出一声破碎的小猫音,沈放浑身一僵。
似有一道道电流窜过背脊,酥麻感自尾椎传遍了全身。
缕缕馨香萦绕在鼻尖,温热的唇瓣柔软无比,沈放体内的凌虐因子仿佛被激活了。
这还能忍,他就不是个男人!
他扣住温酒后脑勺的大掌更用力了些,另一只手情不自禁揽上她纤细的腰肢。
嘴唇由一开始的紧贴状态变为强势的深吻掠夺。
怀中的人呼吸变得急促,温酒感觉她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挣扎着想浮出水面汲取空气。
可头顶却有一只大掌,每次在她刚冒出水面吸入一丝空气时,那只大掌立马就将她摁回水下。
如此循环往复,温酒感觉胸腔窒息得快要爆炸。
突然,嘴唇传来钻心的痛意,口腔里瞬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温酒终于被痛醒,缓缓睁开了双眼。
入目所及,是记忆中熟悉的脸庞,可却比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少年多了几分沧桑憔悴。
唇瓣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温酒心中一软,她还以为这是场梦,双手不自觉攀上沈放的脖子。
重新闭上双眼,主动回应这个吻。
沈放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离开温酒的唇瓣,抵住她的额头蹭了蹭,气息不稳道:“醒了?”
!?
沈放低沉又带着戏谑的嗓音在耳畔炸开,温酒瞬间清醒了,蓦地睁开双眼,猛地推开沈放,同时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沈放,你有病吧!”
整个过程连贯到没有一丝停顿,打了沈放一个措手不及。
他今晚先是被厉玦州甩了一嘴巴子,现在又被温酒甩了一耳光子。
真是好样的!
“温酒,有病的是你吧!刚刚是谁主动咬我来着?”
沈放用舌尖抵了抵腮帮,一个偏头后,擒住了温酒的双手。
同时长腿一抬,压住温酒的双腿,令她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病房。
沈放一秒破功,松开温酒,捂着耳朵痛苦哀嚎起来:“温酒,你是属狗的吧!”
“我属你祖宗的!”
温酒瞪圆了双眼,柳眉紧蹙,像极了只炸毛的猫咪,说话也不再像平日那般温柔优雅。
“行,你行得很!”沈放竖起根手指指着温酒,后槽牙咬得紧紧的,但半晌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告你骚扰了!”温酒语气凶巴巴的。
沈放笑了:“温酒女士,你面前就站了个警察,你刚才的举动我完全可以告你袭警。”
“你不要脸,赶紧走啊!”温酒抄起床上的枕头,猛地朝沈放扔去。
沈放抬手,稳稳接住了温酒扔来的枕头。
神情瞬间变得严肃,不似刚才那么吊儿郎当。
他冷呵了一声:“行,知道你温大影后不待见我,回国也不给我说一声,是我冒犯了,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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