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毕竟还是家和万事兴的好。家里女人闹起来,他们也受不了。
安歆看见其他人老实了,这才对着刘明杰开炮:“我是万华书院的山长,你是苍云书院的学子,这声师妹不知是从何论起。”
刘明杰一噎,他怎么敢说自己是安歆父亲的弟子。要让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自己不仅会被人诟病。
又有谁,再敢真心和他交往,帮助与他。
自己做过什么,刘明杰心里清楚,于是不再接安歆这话。
清秀的脸上变了变,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幽深的道:“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
意思是说不可以和井底之蛙谈论大海,井底之蛙的眼界十分狭隘,认知也是非常的局限。
同理,也不能和夏日的虫子谈论冰的事情,只因时令不符。
“呦吼!”安歆斜眼看着二楼的刘明杰,冷冷一笑。
他这话是说,不屑和她争高低。
另一种说法,就是不与傻瓜论长短。
而那个傻瓜就是她。
安歆是那吃亏的人吗?
当然不是,于是众人就看见安歆这个大魔王,轻轻念道:
“只系中山狼,得意便猖狂。
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安初看向二楼,眼神清亮如秋水般含冰带霜,轻启红唇,语气平平淡淡,说出的话似利剑刺入刘明杰胸膛。
这句话恐怕是个人都能听出,那句中山狼,说的就是刘明杰。
安歆比喻的恰到好处。
当然刘明杰自己更是知道。
他怕安歆说出更多对他不利的话,急忙退后了几步,远离栏杆处,已经管不得讨好萧温瑾他们几位官家子弟了。
如果自己老底被抖出来,忘恩负义的污点,将会被人诟病,也会阻碍他的仕途。
萧温瑾看着又有一个举子败下阵来,暗骂一句废物。
他眼神阴郁的紧紧盯着从刘明杰那里得知,在所属省城和他同样以县试,府试,院试,乡试第一名,进京赶考会试的黎子瑜。
见他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上出众的气质,都不输自己这个宰相之子。
萧温瑾不可否认,原本信心满满的会试魁首和殿试头筹,开始变得不那么确定了。
于是他随口说道:“皆从汝,吾听汝,任君所为,唯公所欲。”
这句话的意思里包含,所有人都得听我的命令。
说完萧温瑾才感到这句话的不妥,皱了皱眉头,话出口已经无法收回。
想到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宰相之子,这句话虽然有些大,但也不是不能说。
这次安歆和其他人都没有回答。
萧温瑾眼睛盯着黎子瑜,这话明显是和他较量学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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