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事会牵扯到皇兄之死。
<div class="contentadv"> 赵贵妃开口欲言,一旁的义阳侯李向阳忽然“扑通”跪在地上。
李淮和李笑晴,因着赵贵妃的话,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们二人赶忙随李向阳一同跪下去,慌乱地在心里,忖度着赵贵妃所言的真假。
“贵妃娘娘,药能乱用,话可不能乱说啊……”义阳侯带了几丝哭腔,“我们李家祖上数三代,也没开过半间香行,您纵是再对小女不满,也不能信口雌黄,如此颠倒黑白呐。”
李向阳自来最能忖度皇帝的心思,知道皇帝对后宫争斗厌恶至极。
他把赵贵妃的话,说成是对李月娇“妒忌”下的攀咬,暗指这就是后宫争斗。
果然,皇帝相信他的说辞,神色稍缓。
然而,此时的赵贵妃,一心想着“戴罪立功”,又怎会任他糊弄过去。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义阳侯心里有数。”赵贵妃双眼通红,瞪视着义阳侯。
她对付不了沈灵犀,难不成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李家么?
“李氏的添香阁和六年前京城的’天香阁‘,仅有一字之差。添香阁的’鹅暖香‘,与当年天香阁的’辟寒香‘,不管是气味还是功效,皆一模一样。得知此事以后,我还专门让人出宫去瞧了,连掌柜和伙计,都用的是以前‘天香阁’的老人儿,那些可都是身契捏在你家的奴仆!”
赵贵妃所说的事儿,当年李淮年纪小,不知情也在情理之中。
可李笑晴,却是清楚到不能再清楚了。
直到这刻,她才明白,那天夜里,李向阳为何会警告她说,万不能再向旁人提及,他借着镇国公府名义,开香铺子的事。
也终于明白,外头那个脖颈间带着胎记的云崇,为何会扮作“赵龙”,从天而降来到她身边,还以爱她的名义,送了这么昂贵的一间香铺子做大礼。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阴谋。
不管是六年前的哥哥,还是刚死不久的云崇。
他们非但把她蒙在鼓里,还将她利用的如此彻底……
就在李笑晴彻底了悟之时——
跪在她正前方的亲哥哥义阳侯李向阳,也开了口。
“皇上,此事微臣实在是冤枉啊……全京城人都知道,当年那‘天香阁’,不是我们李家开的,是镇国公徐家开的啊。我妹妹李氏,嫁给镇国公家老二徐远善,那些伙计,都是妹妹的陪嫁,身契在李家也实属寻常。”
“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人‘出嫁从夫’,就算当年那间香铺,真有问题,那也是我妹妹和她那个早死的夫君有问题,万不该算到我们李家头上呐!”</div class="content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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