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白氏及其先民筚路蓝缕,花费几百年的时间创造出来的,不是因为实行了儒学,白国才没有战乱,而是因为没有战乱,才使得儒学得以在白国盛行,不是吗?
儒学是孔子创立的,儒学进入白国之前,白国已经是一片安详稳定的局面了,儒学进来之后任然是安定平和,只是多了些没必要的礼而已。
白国因为儒学强大了吗?比晋国强大了吗?比齐国强大了吗?比秦国又如何?没有吧!你们做的这一切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相反的,你们不断的给低层的百姓宣扬白国的盛世,却没有给他们说外面的庶民过的怎样,使得百姓只安于现状而不思进取。这也是我当初弃儒投墨的原因。
至于我的先生墨翟为什么不加入儒学而自立墨学的原因还需要我多说吗?你们儒学整日都在上面夸夸其谈,不去了解农夫收了几颗粮食,织女织出了几匹布。
你们就知道说‘来学礼吧!学完了礼,种粮就不苦了,织布就不累了’这不是忽悠是什么?”
随即白任转向围观的人群大声说道:“反观我墨学就不一样了,我墨学体察民间之疾苦,想方设法让农夫能够劳作得更轻松,能够让他们多种出一些粮食,让织女不再那么劳累,让他们多织出几匹布。
当他们受欺负的时候,我们会站出来,带领他们向贵族反抗,使得贵族不敢肆意的再欺负他们。从这点来看,墨学不就比儒学更好吗?
我们不会做锦上添花之事,我们做的都是雪中送炭的事啊!”
“好!”“极彩!”围观群众为白任的话献上了连绵不绝的掌声。
儒者见此情况脸色也不免有些不好看,于是说:“不管如何,你们的主张都太过于激进,惹怒了贵族与君主对庶民有什么好处?”
白任针锋相对的说:“你们维护着那些吃着民脂民膏,还反过头来指责庶民不够努力的蛀虫难道就对吗?”
儒者不禁怒吼道:“你们的主张太激进,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是不会成功的。”
白任也大声道:“就你们那种软绵绵的主张能抵什么用?没有听你们的话庶民受苦,听了你们的话庶民还是受苦,那么听与不听,有什么区别?”
儒者见状知道再争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完拂袖而去。
其他儒者见状,也纷纷跟了上去。
白任身后有墨者不禁吐槽道:“这些儒者真是软骨头啊!”
白任转头看向他,认真的说道:“他们可不是什么软骨头啊!软骨头会因为理想破灭而自杀吗?软骨头会因为君主不采纳自己的意见而撞柱吗?就像他说的一样,我们只是道不同,目的都是一样的啊!天下大同啊!”
那个墨者惭愧道:“是莪想的浅薄了!”
白任说:“我们自己内部可以这样说,但是针对儒者我们必须拿出任何东西来针对他们,不然我墨学将在血腥的学术之林消失的。”
那个墨者拱手道:“师兄,师弟受教了!”
这时有围观的学子向白任问道:“我们想要细细的了解墨学该如何做呢?”
白任向着周围的学子拱手道:“想要了解墨学的可以去学府的丁字院,我们租了丁字院作为我墨门的学术研究所在,你们可以前往那里听我们讲学。
不管何时来,我们都有人在那里。”
说完就带领同门弟子走了,他们还想借助藏书阁的藏书研究一下机关之术呢。
白义在听完墨儒之间的辩论之后,心中有了一些想法,不过不成熟。回到白府,白义让人找来白久了解一下白任的经历。
很快,白久到了“见过少主!”
白义赶快扶起白久说:“三叔不必多礼,快坐。”说着白义将白久扶到席位上坐下,然后自己也回到席位坐下。
“这次找三叔来是因为白任,我想了解一下我的这个兄弟,毕竟二十几年没见了,我并不清楚他是如何进入墨学的,以及墨学的一切我都想详细了解。”
白久听到白义想要了解墨学,于是笑着说:“墨学我是十分清楚的,可以说我是看在它从无到有的,当初家主也是知道的。”
“哦?阿父也知道?我没听他提起过啊!”
白久笑道:“再怎么说你阿父也是儒门大贤之一啊!不管墨学再怎么好,它毕竟是踩着儒学上来的,他心中有芥蒂很正常。
你阿父能够保持沉默,不对你施加儒学的影响,已经是他身为白氏家主能做到最大的程度了!”
白义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明白了,我说我问阿父如何对待墨学,阿父让我自己区别,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还请您细说墨学的由来和一切。”
白久回忆道:“这一切还得从我成为游侠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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