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军鼓的敲击声,是在击鼓聚将,然后清点各军的人数。
王彰被吵醒,来到帐外问亲卫道:“何人击鼓?难道是王上来了?”
亲卫道:“不是,是中将军孙印。”
王彰大怒道:“什么?孙印,他一個副将,岂敢绕过我击鼓聚将,清点士卒?军制何在,律法何在?”说完气呼呼的向中军大帐而去。
等到王彰走后,张良珊珊而出,问之前的亲卫道:“发生了什么?”
亲卫知道张良是王彰的密友,又是持有白王手令进入军营的,所以如实将其中缘由告诉了张良,张良听后,眼睛直发光,张良何等人物,心细如发丝,抽丝剥茧之下就知道孙印与王彰素有恩怨。
向亲卫不吝赐教,亲卫对于孙印也是不满,直言道:“还不是因为当初他在东郡大败,被大王撤职,我家将军才后来居上,之后他一直不满,自恃才高,不将我家将军放在眼中,
又在军中,拉拢一众孙姓将领以及与孙氏有旧的将领时常与我家将军作对,要我说啊,要不是大王看他孙氏对白氏的忠诚,以及他还有些个才华之外,早就应该将他踢出去了。”
张良听后,再结合以往听过的孙印的过往,一下子就得出了孙印的性格和想要什么。
于是他对亲卫说:“我还有事要办,先行出营,你家将军问起,你如实回答便好!”
亲卫犹豫道:“这,没有将军下令,我岂敢私自放先生离去啊!”
张良见状,出示白王手令道:“这样,我也不让你难做,莪会书信一封留给王将军,他到时候自会知道其中缘由。”
亲卫感激道:“多谢先生!”
在留下一封离别信后,张良向着巨鹿扬长而去。
白军大帐
王彰一来到大帐门口就听到到两派人马吵得不可开交,示意卫兵不要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听里面的话语。
“你算个什么东西,没有上将军下令,你竟敢私自擂鼓聚将?”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孙将军是大军副将,王将军不在,孙将军自然成了最高将领,为什么不能擂鼓?”
“屁话,要不要看你在讲什么?上将军何时不在,他不正在军帐吗?”
“在?喝醉了无法理事和不在有何区别?难道敌人会因为王将军喝醉了而不进攻?那设置副将之职有何用处?”
“放屁,你这是在混淆视听,这又不是战时!”
“你才在放屁···”“我XXX”
听着里面已经开始上演论亲大赛了,王彰只得推开帷幕而进。
只见孙印端坐副将之位,神情悠哉,丝毫没有参与到骂战之中。
众将见王彰到来,不管是哪一派都躬身行礼道:“参见上将军!”
王彰略过众将,径直来到主位,孙印也起身行礼,王彰看了眼他,但是没有说话,对着众将说:“免礼吧!”
“谢将军?”
王彰坐定,看众将没有声音了,便问道:“怎么?不说了?有什么事就在本将面前说吧!”
众将不回话,王彰看向孙印道:“孙将军不知何故擂鼓聚将啊?”
孙印笑着道:“听说上将军与人在军中宿醉,就连早操都没有参加,知道将军有事无法到来,便擅自做主,擂鼓聚将,谁知大家竟有如此多的怨气,是本将考虑不周了。”
王彰看着孙印突然笑了,他知道孙印的想法不外乎打击自己在军中的权威,使得自己无法统领全军,致使大王将自己免职,这样他就能拿回大军的主位了。
但是王彰并不能直接和他撕破脸,因为其孙氏家主的身份,使得他在军中有不少依附,如果挑明了内斗,受损的只会是白国,自己接受大王看重,就算不能建功立业也一定不能使军队自溃。
随后王彰看着诸将道:“本将若是不能理事,由副将代替理事是合乎理法的,诸将不必多疑。”
支持王彰这一派的人见王彰如此说,只得连连称是,然后王彰话锋一转道:“至于昨晚在军中宿醉,是奉王命于本将和大王的友人交谈,不仅是自己,也是代替大王与之交际,故而宿醉。”
说着还看着孙印,一副,咋的?不服啊,憋着,奉王饮酒,我老王跟大王亲着呢,大王的好友都是我接待的,也没见大王这么对你,啥也不是。
孙印一脸便秘,只得扭头不去看他,当王彰的眼神不存在。
王彰一派的将领高兴了,看见没,咱们可是王佐近将,另一派保王派也对王彰展现出亲近的眼神,两派有合作的趋势,只有孙印一派低头作哑,这一次交锋,又是王彰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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