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爵快速的看完纸条上的内容,问道:“师傅能确定,这字迹是毕氏的吗?”
“这个我不敢确定。”
一来,他是男子,她是女子,两人并无通信的必要,只是零星的记得毕氏还未嫁人之时,给曾家下过帖子,至于下给家中何人,他当真记不起来,只记得封面上的几个字,以及落款与这上面的字迹相似。
二来他脑中的记忆不全,记忆不一定准确,是以也不敢确定。
顾卿爵点头,拿起那枚质地温润的羊脂玉:“这枚玉佩可是毕氏常年佩戴的?”
“这个倒是眼熟,基本上见到她时,她携带的都是这枚玉佩。”
为什么曾胜己对着玉佩这般肯定,那是因为他曾救过毕氏一命,当时她紧紧握着这枚玉佩,说是这玉佩经过高僧开光,可以逢凶化吉。
自然就有印象了。
而后顾卿爵又问曾胜己:“师傅,您觉得,您更了解这个毕氏多一些,还是更了邱县令多一些?”
“这,子渊为何这般问?难道你是怀疑邱县令有问题?”
顾卿爵没有开口,而是眼神看向房门口。
顾卿爵从记事开始,便修习内力,至今已有八九载,内力深厚,单就内力而言,他已经算是步入灵境第八重了,唯一差一些的便是剑式,但这半年得曾胜己悉心教导,进步神速。
如果没有曾胜己刻意提点,他或许发现不了有人在门外监视。
可曾胜己都提示了,再说客栈人来人往,那人无法隐匿身形,只能装作住店的客人,顾卿爵再凝心去感受,发现那人的位置,也不算奇事。
“师傅,您是从县衙出来,便发现有人跟踪,是么?”
曾胜己点头。
“师傅,如果邱县令真如你所言,是你的至交好友,为何还要派人跟踪你?”
“说不定这人,是毕馨雨派来的呢?”
“也有可能。”
顾卿爵点头:“那就将此人捉住,细细审问一番。要是毕氏派来的,将这人训一顿,再将此事告诉邱县令,让他处理。但若是此人是邱县令派来的,那毕氏信上所言,便极有可能是真的,聂妈妈用银簪传递消息,也有可能已经被这人知晓,到时告诉邱县令,毕氏的处境就危险了。”
曾胜己细细思考。
最后决定听顾卿爵的,将外面跟踪的人捉了。
如果是误会一场,那自然最好。
如果真是邱弘派来的人,那他就要重新去认识邱弘的为人了。
门外之人,曾胜己判断他的修为应在玄镜三重左右,为了避免在客栈闹出大动静,两人出了客栈,往西边僻静的巷口走,待到四下无人之时,两人一前一后将跟踪之人堵在巷中。
这时,他们终于看清此人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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