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煮了一些吃的,有汤,有水,是拿咱们的干粮弄的,先凑合着吃一点儿。明天我进山去挖矿时应该就能买来粮食。”
“你好好的休息两天。”
“别担心,肯定饿不着你。”
陈安安看着傅淮安体贴的把这些事情做,闻到空气中散发着的香味儿,知道那是干饼煮出来的汤。
“你怎么这么能干?我刚才就睡一觉的功夫,你什么都弄好。”
自己什么都不做,像个废物一样,当然就算不是废物,她也不会缅国的语言。
出去之后有暴露的风险。
可是傅淮安就让人很敬佩,好像在任何环境当中他都游刃有余。
“嗯!少说话,还是吃饭吧。”
傅淮安硬邦邦的顶了回来,可是陈安安还是注意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这个男人在那里偷偷乐。
显然这个以夸为主的政策还是对的。
两只破碗看着就装不了什么粥,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没有挑剔的余地。
傅淮安把粥盛出来,看着陈安安的嫌弃的表情低声说。
“碗我已经洗过了,这里的条件有限,你就凑合一下。”
自己媳妇儿他太了解,平常洗个手都得洗个两三遍,更别说吃饭的工具。
陈安安也意识到自己这个表情,估计太招恨。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知道原来住的是什么人,他们用过的东西是怕得传染病。”
作为一个医生,时时刻刻注意消毒,这是她刻在骨子里的。
两人吃过了晚饭,外面的声音依然很嘈杂。
这里天黑之后没有油灯,也没有电灯,周围一片漆黑,当然唯一的光线就是有人在外面生着的篝火。
两人只好早早的上塌。
屋子里就这么一张竹床,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
陈安安自然不可能那么矫情,很自然的分了一半儿竹床给傅淮安。
和他们家里的大炕可不一样。
大炕两人中间能隔的十万八千里,可这竹床是很勉强的躺着两个人。
如果不挨着对方的话,很容易掉下竹床。
傅淮安看陈安安很自觉的腾了一半儿空位置给自己,抿着嘴有点儿偷乐看来。
被抓到这里也是有好处的。
侧身躺到了竹床的另外一边。
两人之间根本没有距离,即使是侧身躺着,最多也只有半臂的距离。
傅淮安能听到陈安安略微有些紧张的呼吸声。
“睡吧,明天早上我要早早的去上工,你一个人在这里注意安全。记住遇到谁都不要说话。
还有千万不要洗脸,尽量把自己弄得越邋遢越好。”
陈安安也有些紧张,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当中,她不是不能适应,主要是语言不通,这是最大的难题。
“你放心,我明白了。”
嘴里说着明白,可是一想到这么热的天气,他们两人现在身上都已经酸了。
明天还不能洗脸,更不能洗衣服,可想而知就这个状况下去。
俩人得臭到什么地步。
很快两人都进入了梦乡,主要是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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