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烈三人离去之后,韩碌沉声问道。
“抓起来了。”
骆守阳面无表情地道。
“他老婆孩子分开关……”
韩碌道。
“祸不及妻儿,我没抓他老婆孩子。”
骆守阳不等他说完,便粗暴地打断他,开口说道。
“骆守阳,你敢违抗吴王殿下的命令?”
韩碌一怔,旋即大怒道。
“骆某拿的是朝廷俸禄,只做分内之事。”
骆守阳不为所动,冷声道,“韩少监若是看不惯,大可去找吴王殿下告状。”
说罢,他不理会韩碌的脸色有多难看,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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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我去见镇抚使和神侯。”
一路回到内外候衙门,黄维升叹了口气,去了超然楼,找铁胆神侯定夺。
“烈哥,你这是?”
黄维升刚走,范玉楼就冒了出来,看到被捆起来的王烈,惊讶道。
“长本事了。”
刘方冷哼,没好气地说道,“把许一弦砍杀了。”
“啊?”
范玉楼大惊,烈哥把许百户砍杀了?
范玉楼第一反应不是王烈能不能做到,而是其他。
“许百户,烈哥他,还有救吗?”
范玉楼急切地问道。
在任何衙门,以下犯上,格杀上级,那都是死罪。
“……”刘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别装哑巴了。”
刘方忍不住又踹了王烈一脚,没好气地说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不要有任何隐瞒,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王烈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踹人还踹上瘾了?
他四下看了一眼,不答反问,“范玉楼,周冲呢?”
“周冲是谁?”
范玉楼一脸懵。
“就是之前被许一弦指认监守自盗的那个人。”
王烈心中闪过一抹不好的感觉。
“他不是跟烈哥你在一起吗?没来这里啊。”
范玉楼恍然,有些疑惑地道。
王烈的心往下一沉,更坏的情况发生了。
“周冲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跟我解释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让我求着你们不成?”
刘方怨气十足地开口说道。
王烈愣了几秒,开口说道,“周冲是我在武备司做典兵时候的下属,许一弦指认他盗取武备司的大凉龙雀刀,想要以此来构陷我。
他甚至用周冲妻儿的性命来威胁周冲,七八岁的孩子他都不放过。
我忍无可忍……”
王烈将事情前前后后的经过都说了一遍,虽然难免夹杂了一些个人感情,但总体上除了松纹古锭刀,其他的事情他都没有隐瞒。
“欺凌妇孺,该死!”
刘方骂道,骂完之后,他又指着王烈道,“你就不知道忍一忍?许一弦要陷害你,我们难道就是废物?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们?
现在好了,人死了,有理也变无理了!”
“有理无理可以再说,刘百户,我现在担心周冲一家人的安危,你能不能派人去找找他们?”
王烈道。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关心别人!”
刘方没好气地说道,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让人去查查。”
“多谢刘百户。”
王烈郑重地道。
说话间,黄维升已经回来了。
“神侯有令,先将王烈关押,待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另行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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