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见她拿起了一支赤金簪子,随即说起了好听话来。
只是那金簪的簪头,不过镶嵌了一颗圆润的珍珠。
便再无旁的装饰,真真是寡淡又暗沉。
叶景昭笑着看向那小二,将手中的金簪又搁回了铺面上。
同小二问道,“这簪子,瞧着已是去年的款式,我看你这铺面上的首饰,款式都是些早已过时的款式。”
“你这铺面的租金,一月只怕也是极高,这般做生意,哪里还能赚钱,你们老板莫不是不想做生意不成。”
“这首饰款式,总要时常更新才是,客源也才会多些,你们老板兴许也能日进斗金。”
见她说的诚恳,不似嘲讽。
小二收了面上的笑意,耸了耸肩,满是无奈长叹了一声。
又同叶景昭郑重行了一礼,算是对她的谢意。
“我们主家,如今日子艰难,好在这铺面,不必付了租金,一月挣的银钱,也够我们伙计吃喝,故而,我们主家就让一直这般开着。”
“主家心善,恐关了铺面折现,我们这些老伙计没了生计活路。”
小二提起幕后的主家,眸中满是感激。
只是到底还透着几分惋惜。
叶景昭没有继续追问,同小二道了谢。
离开了首饰铺子。
余下的的两家绸缎铺子,也同首饰铺子是一样的境况。
两家绸缎铺子的小二,也不似先前酒楼里小二那般傲慢无礼。
最后去的那家古玩字画,里头并无多少东西。
只有一个花白头发,瞧着约莫五十出头的掌柜,每日守着。
今日走了这一遭。
叶景昭心中大致了解了下这五间铺子,心中有了底。
回府后,母亲问起,叶景昭并未同母亲说实话。
只敷衍了两句。
等到了同穆大夫人赵氏约定好的日子。
谁料,半路上出了岔子。
穆大夫人赵氏忽然要往边关走一趟。
赵氏娘家老弱病残,年初被发配边关。
如今赵家老爷忽然病重,赵氏这做女儿的,自然要去看了父亲最后一面。
且天子此次特意恩准。
穆大夫人赵氏谢了天子圣恩,套了马车,带了一个婆子两个丫鬟,另外五个小厮。
一路上轻车简装,车马飞奔急行,
只盼着,能早些到了边关。
穆大公子穆延宗,因着军中任职的缘故。
只能让母亲替自己给外祖父送了自己的书信。
那一日,穆延宗在帐外,抬眸凝视着黑夜的星空,足足半个时辰。
他一动未动。
叶景昭心中自然担忧穆大夫人赵氏这一路安危。
但也只能默默为穆大夫人赵氏祈福。
随着叶三公子叶昀的亲事临近。
承恩伯府再度忙碌起来。
三公子叶昀的新房,就在二房后头,是一个一进院的独子院子。
秋红现下还住在二房上。
只等着许三姑娘过门后,秋红再挪过去。
太子携着太子妃一道儿回了娘家来贺喜。
宫中也送了不少赏赐。
京都里,也有许多人前来贺喜。
二夫人江氏今日面上满是喜庆。
就连伯府的几房姑娘,今日也都格外精心打扮了一番。
伯府几位妯娌,今日都在前头招呼来贺喜的夫人小姐们。
新娘子进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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