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需要了,孩儿的衣裳已经够多了,倒是奶奶和娘多该为自己做几件,瞧瞧身上还带着补丁呢。”说话间花锦伸手环住了花老婆子和齐氏,摸着两人身上的补丁撅起了嘴。
“傻孩子,我和你娘有新衣裳,身上的衣裳也不算旧不过是有几个补丁,比村里大多数人补丁落补丁比好的太多了,而且这些也是为了穿着干活用的,不然下地穿着新衣服不埋汰了吗,还有给你做新衣裳,怎么扯到我们两个老的身上了,你这丫头真滑头。”
花老婆子咋可能不知道孙女的意思,可她都这么大年纪了,也没有多少年的活头了,做这么多的新衣裳做什么,到是儿媳妇可以多做些。
“奶……奶,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花锦不依的一头扎进了花老婆子怀里,撒起娇来,反正只要她这么一来奶就拿她没办法。
娘也是,谁让她是他们最疼爱的孩子呢!
“好了……好了,对对,说的全对,以后都做都做。”看着像个虫子似的在怀里拱来拱去的孙女把老婆子立刻投降,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还差不多”花锦缠人的功底一收,面上立刻出现了笑容。
“奶,你想想挣钱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吗,而且人生短短也就这么些年,如果一点点都不为了自己那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活了一辈子难道不觉得憋屈,再说现在咱也不缺那几件衣裳的钱,你孙女能挣钱,还有家里的兔子已经卖了好几茬了也不少进账……”
说着花锦认真的看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奶,娘,听我的,不要总是为他人着想,也要自私的为自己想想,不然若不怕我浪费银钱的话我可是会亲自准备的。”
花锦使出了杀手锏,果然这边话刚落那边娘俩的脸色立刻就不一样了,想到这孩子自从挣钱后那花钱的速度,连犹豫都不曾立刻就点头。
不就是自己做几身衣裳嘛,自家有布料根本花不了多少银钱,但要让孩子准备这孩子准去成衣店去买成衣,一想到孩子买东西都不眨眼的魄力还没买呢娘俩就心疼的心直抽抽。
不行,绝对不行。
“做,必须做”唯恐孙女这一次进城一起回来的会是一大堆的东西花老婆子当场拍板,绝不给孩子作妖的机会。
花锦可惜的叹了口气,还想着这次进城能好好的给家人选几身好衣裳呢。
这一幕花老婆子齐氏看得清楚,心里不禁暗自庆幸着,庆幸堵死了孩子作妖的借口。
接下来娘俩果断的改变了话题。
瞧着孩子没有准备替换的鞋子,又多准备了一双鞋,包好放在了包袱里,想了想又把家里的斗笠雨披拿了几个到闺女房里,为了以防万一也多准备了两床被褥,都让孩子收进福地空间里。
这一忙活就是小半会的时间,察觉到时间不早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齐氏又突然想起还没给闺女拿银钱呢。
正所谓穷家富出门在外银子就是底气,必须拿些活钱放在孩子的空间里才放心,虽然也知道闺女空间里不缺银子,但那些是不能动的。
不顾闺女的阻拦又忙不迭的回房拿了几十两的银子,着急忙慌的连花承田喊她的声音都没听到。
花承田:“……”
心拔凉拔凉的,委屈的目光追随着媳妇的身影。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有整有碎的银子,花锦苦笑不得的。
“娘,我真有,你忘了我提成的那些了。”
“那不算,那是你自己的,娘给你的是娘的,这些是留着应急的,你的那些都留着给自己。”
花锦娇嗔道:“原来是不能花的呀!”
瞧着又作怪的闺女齐氏睨了她一眼,“放心,少不了你花的,想要啥买啥问你爹要,你爹那里有。”
“对,你爹要是不同意回来告诉奶,奶收拾他。”
走到闺女门外的花承田正好听到这一句,接着就是屋里娘和闺女,媳妇的笑声,本来想要进去正名的他听到娘几个开心的声音顿住了脚。
算了算了,谁叫他是当儿子的呢,自己亲娘教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而且大男人嘛就要心胸宽广,花承田听着笑声揺头忍俊不禁的回到自己屋。
“行了行了,赶紧收起来吧,你都说了家里现在不缺钱,别傻呼呼的用自己的。”
“好好,听奶和娘的”没想到奶会用她自己说过的话来堵她只能收下了,也是为了安奶和娘的心。
不用自己的花钱,花锦还是有一丝丝的小高兴。
那啥别看她买东西的时候挺凶的,拜小时候的经历所赐其实抠的时候是真抠。
左右现在家里也不是拿不起这些银子,而且过几天又有不少兔子出栏了。
家里的野兔经过这半年多时间的繁衍也由最初几只到现在的几百只,还不包括又成年开始产崽的,永远不要小看野兔的繁殖能力,只要给它们足够的空间不人工干预它们能生到不能生为止。
想想一只变几只几只变十几只甚至几十只,以此类推如果不每个月往外出野兔,花家都会成为野兔的乐园,会泛滥成灾。
是以达到一定数量后从上个月开始几乎每个月都要出几批,一个月轻轻松松十几两。
所以家里现在是真不缺银子,就算是花的再多没几个月也就赚回来了,花锦也就矫情了一瞬,银子收进空间后立刻就理所当然了。
花老婆子和齐氏这边满意的点头,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着孩子明一早就得起来,又叮嘱了几句娘俩赶紧走了出去让孩子早点休息。
回房后的齐氏又被孩子爹那幽怨的目光看的是一头雾水,看到床上铺开的包裹时瞬间明白嗔怪的看了一眼跟孩子似的大男人,认命的收拾起来。
花承田也屁颠的凑上前来一起帮忙,讨好的说:“还是媳妇好。”
也不知道咋回事?明明知道媳妇收拾的衣裳就放在箱柜里,可每当他找的时候总是找不到需要的那件,又不敢弄乱媳妇整理好的箱柜就只能眼巴巴的等着。
“油嘴滑舌的”齐氏听的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人的,不然自家男人的德行那就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房的主,在她面前会嘚瑟过头的。
“媳妇咋知道我舌头是滑的……”说话间花承田顺手将房门拉上门闩,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走向了找好衣裳鞋子打包的媳妇。
一把将人压在了床上,嘴里嘟囔着“媳妇,尝尝为夫舌头滑不滑。”
回答他的是一记轻轻的巴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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