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洁把木牌收了起来,朝鸿昌酒楼走去。
和上次来一样,这里的生意渗淡的可怜。上次来还有两桌,这次过来,只有一桌。
看到顾云洁进来,小二眼睛一亮,对着后厨喊了一句:“掌柜的,顾姑娘来了。”
一个胖身影从后厨窜出来,对着顾云洁笑眯眯的:“小顾呀,你来了。”
顾云洁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暗思,老头整天笑眯眯的,好像没有烦恼一般。
“你药都吃了没?”
“都有按你说的吃,今天开始,好像恢复了一些嗅觉和味觉,我刚刚尝了尝自己做的饭菜,确实咸的不像话。”
“把手伸过来,我看看。”
胡掌柜的把手伸到顾云洁跟前,他的眼里都是稀奇之色:“小顾,你师从哪位,这医术可比妙春堂里的大夫厉害多了。我上他们哪里,不知道喝了多少药了,一点用都没有。”
顾云洁看着他:“我无师自通您相信吗?”
胡掌柜摸了摸鼻子:“算了,你要是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
“接下来,我要帮你针灸。”西药帮着恢复了七成,剩下三成就借助施针来实现。
“二楼的包厢都是空的,可以用。或者上我家也行,我家女儿和你一般大。”胡掌柜眼神是雀跃的。
被这怪病折磨了好几年,终于要治好了。
“就去楼上吧,施完针,我们来说一说这酒楼往后的经营问题。”
施针的过程不断,差不多有一个时辰。
“三天后,你的味觉和嗅觉会全部恢复,和以前无二。”顾云洁收好针:“现在我们来谈谈酒楼后面的经营问题。”
胡掌柜可是说过,只要顾云洁治好他的病,关于酒楼问题,顾云洁怎么说,他怎么做。
对外,顾云洁买下了他这酒楼,是酒楼的新东家。
对内,他还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一份不想要的,只要小顾给点工钱,他就帮顾云洁管理。
小顾给他留了三十,他收着就是。
“掌柜的。”小二敲了敲门:“楼下的客人,嚷嚷着饭菜不合口味,要么给他们换菜,要么他们不付银子了。”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会上映。
“我马上来。”胡掌柜的胖身影打开门,随着小二下了楼,和颜悦色的站在两个客人跟前:“客官,可是不合口味,我再给你们上几个菜,可好?”
“你们这里怎么回事?我前几年来你们家吃过,不是这个口感呀。你们要上就上吧,要是还像桌子上这般口味,我们可不会付钱。”
“这次如果不合口味,我们不收你们的钱。”胡掌柜溜进厨房,身体像是焕然一新,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利索的把刚刚三道菜重新烧了一般。
卖相还是那个卖相,口感和刚刚已经大为不同。
胡掌柜弯着腰,态度极好:“客官,这次的口感怎么样?”
“还不错。”两个客人尝了尝,比刚刚上的三道菜强了不知多少倍:“这三个菜怎么回事,打死卖盐的了。”
“刚刚可能多放了一遍盐,对不住。”
“我说你们这酒楼的生意怎么比之前差了这么多,怎么着,现在做菜完全靠心情了?”
“接下来我们要停店装修半个月,欢迎你们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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