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悄悄按了下怀中的玉玺和慕容皇族世系表。
嗯,没错,我慕容家世代忠良,对大宋忠心耿耿。
平时就算说起来什么复国之类的话,那也是喝多了胡说八道,当不得真。
……
被陆泽一番调教,这厮貌似开了窍,总算知道藏着点儿心思,真假虚实相互遮掩。
玄慈明白大势已去,说得越多,错的越狠,后患越大。
他转身冲旁边的僧众道:“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玷少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
玄寂有些不忍,委婉道:“这个师兄,自来任何门派帮会,宗族寺院,都难免有不肖弟子……”
玄慈不等他讲完,径自说道:“玄慈犯了淫戒,身为方丈,罪刑加倍。执法僧,重重责打玄慈二百棍。少林寺清誉攸关,不得循私舞弊。”(原文)
玄寂知道轻重,明白他要以自己性命,换来今日劫难的从速了结,略作犹豫,便下了命令。
两名执法僧上前来,一五一十的打够数量。
玄慈也不运功抵抗,旁边来做客的高僧劝解,也只是摇头不肯,叶二娘哭闹阻拦,被他一指点住。
到最后,他已是筋脉尽碎,勉强挣扎起身,抓住叶二娘手腕,面露微笑,口中做偈:“人生于世,有欲有爱,烦恼多苦,解脱为乐。”
说罢,竟没了呼吸。
叶二娘发现他越来越凉,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说不出话。
“想就这么死了,没那么便宜。”
陆真人搞的那么复杂,可不想半途而废,遥遥一道指力过去,将玄慈自断的心脉强行接续上,顺便解开叶二娘的穴道。
那女人恢复行动能力,死死抱住玄慈,怔怔的说了句:“你怎么舍我而去了?”
蓦地拔出刀来,狠狠捅进自己心口,用力一绞,一起软倒在地。
周围僧众齐宣佛号:“阿弥陀佛!”
群雄也一时默然,毕竟人死为大,何况还是少林方丈。
过了一会儿,玄寂正要令人前去处置尸体,忽然,玄慈方丈竟又坐直了身体,两眼之中尽是茫然和惊怖之色。
“啊这……”
所有人都被这“死而复生”的场面吓了一跳,未免太惊悚了些。
忽听包不同“啊哈”一声大叫,引起大伙儿的注意,见他指着玄慈哈哈笑道:“老子明白了,这老和尚故意骗的那娘们自杀,从此便死无对证,果然厉害,老子自愧不如!”
这话说得貌似有理,许多人私底下也有着种种渣男的念头,下意识便信了。
无涯子失手扯掉几条胡须,心疼的够呛。
他已知这道人手段够黑,却没想到能到如此地步,堪称无耻了。
眼看局势已无法控制,忽然玄慈又是两眼一翻,刚上来那口气也断了,重新委顿于地。
只是,他到底死没死透,在场的谁也不敢肯定,也没人再当回事了。
人家少林方丈都装死给你们看了,还要怎样啊,差不多得了,不要太过分啊!
萧远山冷冷看着整个闹剧落幕,对陆泽的手段更增一份认识,不免为自己儿子的未来发愁。
落入此等不要脸的高人算计,想要安生过后半辈子,怕是奢望啊。
他也绝了以后找其算账的念头,冲慕容博喝道:“老匹夫,无论你当年是否主谋,传讯聚众围攻我一家,这是脱不掉的罪责,今日便做个彻底了断吧。”
慕容博哈哈笑道:“甚好甚好,反正老夫时日无多,便将这三十年的恩怨,一朝了结。萧兄,请赐招。”
“看掌!”
萧远山毫不客气,一掌向前劈去。
众人都以为要立即杀做一团,纷纷后退让开,蓦地见他向后一闪身,撞入人群,将半残的赵钱孙抓出来。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一次次与我父子为难,去死吧!”
只一掌,便将赵钱孙脑袋拍碎。
“师兄!”
谭婆尖叫着扑过来,朝着萧远山亡命进招,谭公也紧随其后,联手围攻。
“休伤我爹爹!”
乔峰终于叫出来那俩字,腾身一跃数丈,凌空发出一道龙吟虎啸般的掌力,正是“降龙十八掌”,飞龙在天!
谭公谭婆本就不是他对手,如今经过三四个月苦修,乔峰武功更进一步。
那掌力隔着七八丈发动,到近前时沛莫可御,轰隆一声,将二人拍的当场吐血不止,重伤垂死。
萧远山趁机突施辣手,一拳一脚将二人杀死,转回头又扑向慕容博,这次真正全力开打,绝不保留。
那边厢,慕容复也率众而出,朗声喝道:“乔兄,虽说上一辈的恩怨与我们无关,可毕竟为人子嗣,终归要分了立场。如今你我同病相怜,又名震武林南北,不若就此分个上下高低。”
乔峰喝道:“正是求之不得,来吧!”
慕容复哈哈长笑,竟飞身而起,与乔峰打作一团。
包不同左看右看,不知如何插手,瞪眼问道:“咱们也上去帮忙?”
邓百川喝道:“帮个屁啊,趁着乱腾,赶紧扯呼,别拖了公子和老爷后腿。”
刚才包老三那一句,已经将少林和尚得罪狠了,接下来被人围殴暗算,那也是咎由自取。
眼见的少林寺一片大乱,两对父子交手中劲气四溢,所到之处,房倒屋塌,群雄纷纷散开,又舍不得这场毕生难遇的精彩场面。
陆泽正看到起劲,忽然神识中传来一声叹息:“陆道友,你的所为太过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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