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可以用左手接过杯子喝进去,可是莫名的
不由自主的就沉浸在了她的温柔里,乖巧的张开了嘴。
真实也好梦境也好。
沈东扬只知道,上官照寒在她身边,她的心会很平静,一如陆轻狂在她身边一样。
这种感觉自从17年前,她和轻狂被炸身亡以后,还是第一次出现。
沈东扬很是眷恋上官照寒的温柔,上官照寒说什么她都会很乖巧的点头听话,一一照做。
甚至连手臂上的枪伤痛苦,似乎都忘记了。
“该换药了。”上官照寒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低头弯身,从被子里轻轻的将沈东扬的手臂握着出来。
沈东扬不语,就那样微笑又安静的看着她十分轻柔的动作,安静听话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驯服的宠物。
那白皙的一截,被纱布包住,上面的药渍泛着黄色,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
上官照寒紧眉处理,这个男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竟然能够让自己鬼使神差就想把全部的好都给予他。
她的视线太过炙热,上官照寒分明能感觉得到。
她抬头,触见沈东扬时,面色有些暗淡,因为他的眼光不是在看自己,倒像是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你在看她?”是那个叫做轻狂的女孩儿。
沈东扬呆愣的点了下头。
上官照寒手上的动作一顿,转回了视线,又继续包扎:“我是上官照寒,从来不是谁的替代品,也不愿做任何人的替代品。”
沈东扬愧,暗眸低下了脑袋:“对不起”
上官照寒扯了扯僵硬的笑,“好好休息。”
她话音一落,已经将她的伤口处理完毕,正欲离开。
察觉到她要离开,沈东扬慌乱抬头,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不要离开我!”
上官照寒定住,像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沈东扬卑微的摇了摇她的手臂,眨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她,“起码现在不要离开我好吗?”
上官照寒没有转身。
沈东扬松开了手,一脸落寞苦涩,从喉头难过的挤出几个字:“上官学姐注意休息。”
上官照寒慢慢的转过了身,面色已经恢复平常:“讲讲你的轻狂吧。”
沈东扬面色一喜。
清晨的光,透过枝叶,照耀在病房里,沈东扬有些惆怅。
“她叫陆轻狂,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我14岁那年。”
“她比我大一岁,是一个很高冷的人。”
“全身都长满了刺,谁都碰不得。”
“第一次跟她说话,是我从高处受了伤,流了很多血,别的小朋友都很害怕,只有她上前帮我止住了伤口。”
“我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真好看。”
“似乎这是她的一个禁区,任何人都说不得她好看,她当即冷下了脸,动作有些粗鲁。”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童年不幸,被被人”
沈东扬咬牙说了后两个字:“糟蹋。”
上官照寒眉头一紧,感同身受。
“第一次做任”沈东扬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改口:“第一次做游戏,我们分到了一组,但是失败,受了惩罚。”
“相依为命的一年里,她是我的光。”
“很幸运,我也走进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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