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听说了没,说宗里失窃了的是镇宗之宝,那贼人还留在城里没逃走呢。”
“镇宗之宝?烟霞宗还有镇宗之宝?是什么?”
“……额,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大伯母的堂叔的侄媳妇的表姐就是烟霞宗的内门弟子,是她说的,总不会错吧。”
“我知道我知道,好像是一朵灵花!”
“花?什么花?”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烟霞宗漫山遍野的花,是哪个贼人运气这么好,偷到镇宗之宝了?”
“嘘,小声点,小心被那些仙子听见,剐了你一层皮。居然敢说贼人运气好。”
“啧啧啧,不是我说,自二十年前,前任掌门退位,换了这一位……”
后面的话,却是没能说下去,站在盛红衣身边的那人一边捣鼓那说话的人,一边警惕的看向盛红衣。
盛红衣:“……我是路过这里的卦师,突然封了城门,我心里急啊,本来跟人约好了今晚要去给人算卦,这封在城内,我……损失大了。”
她心知大概自己是个生面孔,立刻灵机一动。
好在压制修为的秘术,盛坪备给她的储物袋里就有,她如今也就区区三层修为。
她这般装的惟妙惟肖,倒是立刻就拉进了跟大家伙的距离。
不过,显然不足以取信所有人。
“卦师?女卦师可不多见呢,大师可否为我算一卦?看我最近有甚好事?”
盛红衣自然不惧,手一翻,天地铢静静躺在手心,她点了点幡:
“本准备出城去,却被关在这里了,今日三卦还未开张,一卦十灵石,道友可算得?”
盛红衣掌心的三枚天地铢已然直立起来,滴溜溜的转,看起来确实颇有神算子的派头。
说话之人也是炼气三层,已是这儿修为最高的。
不过,既要算卦,规矩不可破。
那人顿了顿,已是后悔,但众人面前,他怎么着在这一带的街坊邻居之中,是个有头有脸之人,如何肯失了颜面,于是咬牙道:
“你算来听听,我身边街坊,都是知根知底,你若是说的对,大家都能作证,我总不会缺了你这十灵石,若是不对,那这灵石我自然不会付。”
……
一盏茶后,盛红衣将十枚灵石收入囊中,已是与那人称兄道弟:
“郑兄,还是快回去吧,今晚,你就该当爹了,放心,你这儿子以后前途肯定比你强。”
郑强喜笑颜开:
“大师,您真的不去我家坐坐么?家中正好有好酒,今日可与大师不醉不归。”
盛红衣摇头,自觉打听的事儿已经够了。
而且,刚刚她在给郑强算卦之时,看到仙草斋的那掌柜的从她面前经过,神色阴鸷焦急,显然还没死心呢。
于是她道:
“不了不了,你家今日有喜,我岂能这时候去添乱,我刚刚见那些执事弟子们凶神恶煞的走过,估摸着很快就要来驱散我们,咱们还是散了吧。”
他们这儿人越聚越多,盛红衣已经看到一波执事弟子掉转头往他们来了。
众人一哄而散,郑强也看到了,小声的同盛红衣嘀咕一句:
“为首的是魏家人,他们仗着自己是掌门心腹,掌控了仙草斋还不够,平日嚣张跋扈,咱们快走,莫要招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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