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此情形,心中皆是一紧,她在这里的话,相宜又在哪里?
“你把相宜怎么样了!”凌澜冷冷的看着她。
“她呀……睡着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再醒过来了。”谢菀月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里走,见凌澜怒目而视还欲说话,她将干瘦的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嘘的动作,弯了弯唇又道,“想让她醒过来也可以,那就和阿青还有红袖一样,在这阵法中醒过来吧。”
一旁的江少白按了按凌澜的手,凌澜看着谢菀月目光一沉,没有说话。
江少白的双眸眯成两条危险的缝隙,他看着那两个蠢蠢欲动的怨灵,面无表情询问道,“我想知晓这二人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被你困于这阵法当中,不得超生。”
“她们不是我困住的。”谢菀月停下了脚步。
她扶着额头做出思考状,“到底是谁把他们变成这副样子的?我也忘了。”
接着她目光突然一凛,“快告诉我乾元子的下落!”
“他已经死了。”凌澜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谢菀月神色陡然一变,双眸赤红,面目狰狞,“你撒谎!他离开之时已有渡劫修为,怎么可能会死!”
凌澜轻嗤一声,漂亮的丹凤眼中浮漫出一丝讥讽,“渡劫期的修为在下界虽然是巅峰的存在,但不代表他不会死。”
接着他弯了弯唇,露出一抹怜悯之色,话锋一转又道,“你不会连自己已经死了都不知道吧。”
谢菀月的表情瞬间僵住,“你在胡说什么!”
江少白凝视着她,“很多残魂都不会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因为他们会不停的遗忘,只会记得心中的执念。
你想一想,你有多久没有离开过这里了?到底是谁将阿青和红袖变成这副模样?乾元子又是因为什么离你而去?”
他漆黑的眸子真的像一个漩涡,一字一句都像针一样扎在谢菀月的心头上。
她的身子颤了颤,眼神开始迷茫起来,“我……他们……离开……阿逸他……”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脑子中像是结了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又好似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江少白笑了笑,“想不起来对吧。”
“因为你已经死了。”
“啊!”话音落下,谢菀月突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猩红的眸子中满是怨恨之色,眼眶中流出了两行血泪!
“你给我闭嘴!”
凌澜冷笑起来,“再告诉你一个真相,乾元子死的不明不白,我们也并不是乾元子的朋友,而是来这里寻找机缘的。
你现在所居住的府邸其实是在深海之中,外面围聚了不少的海兽,不少修士葬身海底,换句话说这里是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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