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红娘的屋子很大,是两个房间连成的通间。
孛罗不花来到内间时,聂红娘已经靠在了床上,而且床上铺了好几层被子,显得非常臃肿。
孛罗不花瞧见聂红娘的表情,不由愣了一下。
“聂姑娘,你身子果真不舒服吗?”
聂红娘轻轻“嗯”了一声,拼命的朝着孛罗不花眨眼,又看了大门一眼。
“你眼睛不舒服吗?怎么眨个不停?”孛罗不花奇怪道。
聂红娘又气又急,暗骂一声“蠢蛋”,又不断的朝他打眼色,瞟向床上的被子,原来张定边就躺在被子下面。
孛罗不花走到床檐坐下,目光闪动着邪光,笑道:“美人儿,你瞄着被子,是想让我上床来陪你吗?”
聂红娘只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自己一只脚,浑身寒气直往上冒,再不敢有小动作了。
“不、不是,我有点儿不舒服,你、能不能改日再来?”
孛罗不花笑眯眯道:“你哪儿不舒服啊?我帮你揉揉就好了,别看我以前是個养尊处优的王爷,其实也懂一点医术哦!”
说着话,一只肥手伸入了被子里面。
一阵摸索后,抓到一只脚,摸了两把后,忽然愣住了。
“聂姑娘,你下面还穿着裤子吗?”
聂红娘呆愣愣地望着孛罗不花,一言不发,甚至希望张定边暴起发难,把这个蠢货杀死才好。
孛罗不花淫笑道:“你盖这么厚的被子,没必要穿裤子呀,我帮你脱了可好?”
伸手开始去扯对方裤子。
那只脚正是张定边的脚,他早已听出孛罗不花的声音,又见孛罗不花不断扯自己裤子,心中大怒,就想宰了孛罗不花。
但转念一想,如果他真的发现自己,再杀了此人也不迟。
眼下对方并未发现,大事为重,还是暂且忍耐片刻。
这个计划关乎整个天完军,他只好压住心中的怒火,抓住聂红娘的一只脚,塞到孛罗不花手上。
孛罗不花见一只滑腻腻的腿主动伸到自己手上,哈哈一笑,道:“原来有一只脚没穿裤子啊!美人儿,你可真会玩!”
聂红娘既然主动把这只脚伸过来,显然是暗含春意。
孛罗不花是沙场老手,微微一笑,道:“我帮你捏捏脚吧?”
手朝她的脚掌摸了过去。
聂红娘不敢挣扎,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脚,趁着孛罗不花揉捏时,拇指想在他手背上写字。
结果一个字还没写完,孛罗不花就哈哈大笑。
“你别急啊,等我捏完之后,咱们再欢快不迟啊。”还以为聂红娘在挑逗他。
聂红娘又气又急,真想打死这个猪头,脸颊现出一股不正常的红晕,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声音:“场主,您……您怎么来了?”
孛罗不花大吃一惊,声音是牙罕沙的,他显然是故意大声说话,好提醒自己。
惶急之下,赶忙抽出自己的手,朝聂红娘急问:“哪里可以躲人?”
聂红娘呆愣愣不语。
孛罗不花大急,忽然心中一动,掀开被子一角,就要钻入被子里。
结果脑袋刚钻进去,也不知被什么东西顶住了脑袋。
他只当是聂红娘的脚,急道:“你干嘛啊,快让我进去,我若是被场主发现就完了!”
挡住他的“东西”忽然一用力,将他顶出了被子,孛罗不花仰头跌倒在地上。
他这时才隐隐发觉不对劲,聂红娘绝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正要问话,忽听大门被人推开,然后一阵脚步声响,有人走了进来。
孛罗不花大急,在地上一滚,直接滚到床下去了。
他刚躲好,秦苓思便大步走了进来。
那日斗舞时,秦苓思也认识了聂红娘,两人关系还不错,后来秦苓思还请聂红娘去了一次马场。
聂红娘虽然舞艺不及戈小娥,但在舞曲方面的见识,还在戈小娥之上,所以秦苓思经常过来找她请教。
今日秦苓思也是过来请教舞艺上的事。
她刚来到红楼,聂氏就趁机向她告状,说孛罗不花兄弟想对聂红娘无礼,强行闯入了她的房间。
秦苓思勃然大怒,便直接闯了进来。
来到里面的通间,她目光四顾看了一眼,不由眉头一皱,朝身后的聂氏问道:“孛罗不花人呢?”
聂氏和牙罕沙一样,都跟着秦苓思一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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