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多算是弄清楚了傅廷坤先前从赵家突然跑掉了的原因,就是为了她即将要去的边疆之行。
傅廷坤道:“你知不知道现在边疆那边的矿区有多乱,几乎天天都会上演打斗事件,为了多争两寸地盘儿,那是什么样的狠招都能想出来。别说你个姑娘,就是五大三精个男人,那也是不好轻易涉足的。更何况你还要一个人去,连支应的人都没有,你这胆子也太大了。”
只他自已最清楚,他在意的不是她要去哪里,而是把他排除在外,这种生分他接受不了。
赵文多是真没想到:“就因为我没有跟你提前打招呼,所以你气到犯病,你这气性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儿吧?”这人是气大的吧,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也值得发这么大的火。
仅仅是因为这个吗?那不是他觉着憋闷的慌吗,两人认识了这么些年,她拿他仍然当个普通朋友相待,可能连朋友那都是越级了呢。
只要一想到这个,他这胸闷的就快要窒息了。
见她还远没有意识到这点,就只单纯的认为是他在发神经,傅廷坤就越发的郁悴了。
“你回去吧,这里不用你看着了。”傅廷坤冷了脸,翻身朝着另一面,只拿后背对着她。
这家伙属猴子的脸酸,说翻脸就翻脸,三句话不来就急眼,她也没说什么呀,怎么就又惹着他了?气性大不是事实吗,哪里说错了。
算了,不跟个病人一般见识,他生气那就哄两句:“那哪行啊,你不是还病着呢吗,我回去了你怎么办?这医院里也都不认识,跑个腿儿的人都没有,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她本意是想叫他老实的治病,把那情绪给调整好了,尽快把点滴打完了好回去休养。
可在傅廷坤这里还是不够,光是属于朋友性质的体贴满足不了此刻的他。或许真的像一些人说的那样,生病的人总有那么点儿任性,任她的语气再温柔,也没能让他再转过身来。
看着他的后脑勺,还有横扯到前面的输液管,停住不往下滴嗒的药水,赵文多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再扯你那手,点滴可就衮了,刚才扎针那护士一定很乐意再来一趟。”7+N针,那爪子也别要了。
中暑外加体能消耗过大,大夫给开了四瓶的药水,从一点多打到了七点钟,将近六个小时,除了开始的那十几分钟,两人说了一段话,还没解决掉问题之外,余下的时间里傅廷坤再没出声,只背对着身面朝墙壁一动不动。
借着换药的时候赵文多看看他的脸,闭着眼很是平静,脸上的红热也都消褪了,应该是药水起了作用。暑气是解了,体力也有所恢复,就是不知道他那老毛病好不好。
单就这胃口而言,是没见效果啊,一直都没说饿要吃饭。
病号不吃饭,陪护也跟着饿肚子。赵文多直哀叹她这病人家属不好当,每月的工钱不少,可也真不是太好拿啊。
回去的时候是赵明玉开车来接的人,中途赵文多往家里打去的电话,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并大约的报了下打完点滴的时间,好叫家里人来接,带个将好些的病号坐车还是打车都不是太方便,还是自家车好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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