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佬被这三人齐刷刷的一脸‘哦,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弄的怔了怔,随着视线摸了摸自已那一头的自然卷发,带有疑惑的问:“怎么,有哪里不对吗?”跟所有被看毛了的人一样,也不仅怀疑是哪里出了问题,形象不够得体。
“没有,肖佬的头发很好,没有什么问题。”崔成连忙回答道,可越是这样越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做贼式心虚。
肖佬真如其名,是个绵羊羊性子,半点没受影响,温和的笑道:“我这可不是烫的头,天生的自来卷儿,弄的再直洗了水就又卷回去了,时常被人误会。”他这身份,烫头赶时髦什么的实在是不太合适,就算是没有规定要求,这形象上也不允许不是。
好好的一个公家人,挺威严挺正式,要是烫个头总感觉跟个花花公子似的,瞧着就不正式。
也是出于担心别人再有这方面的印象,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见面的第一时间他就会解释下,为了这头卷发,可以说真是操碎了心哪。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呢,自已那因为头发被起的外号,来的这三人已经在前一分钟知晓了。
尽管是知道了眼前这位受了自然卷发的拖累,有了那么个浑号,可三人谁都没主动去提,也就是崔成无银似的说了一嘴,却得来了羊羊本尊的解释,跟着谁再就没去提了。
毕竟来此的目地是为了金,发型如何实在无甚重要,当是小趣闻听了也就是了,没必要特别去关注。
肖佬办事利落,能爽决的事绝对不拖泥带水,先是问清楚了三人各自名姓来处,崔成这个向导先放到一边儿去,跟着核实了下赵文多手上的介绍信,金店主的身份确认无误,的确是有资格来这里购金。跟着就是傅廷坤,他这里信证倒也是有开,关键的却是友人的朋友身份,这一层无疑拉近了彼此的关系。
“梁志那小子算是我看到大的,还跟小时候一样儿的皮实,挨了揍没两天就好的跟没事儿人一样,要不说能在队伍里干的好呢,就那身抗击打的本事多少人都学不来。”提到这个小辈儿,肖佬是满脸带笑。
梁志是谁,在场的这几人可都知道。傅廷坤不用说了,这趟过来给联系关系的就是这位,打小一起长大的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赵文多也是见过几次,知道这人跟傅廷坤那就是铁哥们,听肖佬这番话,也明白过来那羊羊的外号应该就是他透出来的。
肖佬要是知道了这个他很是满意的朋友家的棒儿子,把他那别称道个人尽皆知,估计得把他绑起来胖揍一顿,头发都得一气儿给慰直喽。
崔成对这外名字也不算陌生,他记得给介绍活儿的人就提过一嘴,当向导的记性都不错,听过一遍的名字就记脑袋里了。这时候一听见立马就想了起来,也估摸出大致的情形,无非就是朋友介绍朋友,朋友套朋友的关系呗。
具体是怎么个亲近法,他也没必要弄的太清楚,把人带到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一半儿,而另外一半就是再把人带出去。其他的也不需要他去操心,自有买卖双方去商议。
有了这层关系,肖佬越发的和气,亲自带队去实地考察。
赵文多这个买家倒是没有硬性要求是要沙金还是岩金,这样的话就两边都看一看,再做出选择到底是要哪一种,还是两种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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