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冠了这些个名号,要说是一点儿都不知道那是虚委,多少是听到了些风声。只是对此赵文多是半点都不在意,全程无感,就跟没听说过一样,该干嘛干嘛,丝毫不受影响。
这倒不是说她有多宽厚大度,不屑于同这些人一般见识。主要是她没有这个多余的时间花费在不值得的事情上,在她看来这些个起外号议论的人,那就是一天天闲的没事可干,纯粹就是没X搁喽嗓子,自己家门前雪还都没扫干净,掂记别人房上了霜倒是来精神。跟他们费心思解释,怎么就那么想不开,有那空闲多挣个0它不香吗?
再者,她现在还是学生呢,又要学习又得管生意,好不容易有点儿空还得关注家里的情况,一天二十四小时她都觉着太少了,恨不能再多出去一倍,这样才能有自已支配的时间,花心思在正名的问题上实属不必要。
也是时候赶的不巧,这些个非议烟霄直上被说的最凶的时候,赵.狐狸精.拜金女.食人花.文多正是忙的脚打后脑勺,恨不能一个分成两个人来。
正像她所说,这一天天要干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偏偏家里头又跟着凑热闹,一连串的事情真的是应接不暇。
最开始是大姐赵文英,多老实的一个人,突然爆出了个惊天大雷,炸得一家人是外焦里嫩,咳嗽吐着黑烟儿的连夜给赵文多打去了电话,寻问她的意见。
经过这些年的锻炼,赵家人也算是心理强大,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独当一面。按说是不该打去这个电话的,还是半夜三更的,没神经衰弱也能硬给吓出神经衰弱来。
好在赵文多神经线粗壮,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没有半点不适,身不热心不慌,哪怕是睡梦中给电话铃声叫醒也稳的一批。
赵文多:我说我还没完全清醒,大脑处于当机状态,完全凭本能的问出声,不知道你们信不信。
电话那头的李翠珍可不管她是真醒假醒,听她一接起电话,那就倒豆子似的一鼓脑把话全都说了。
赵文多硬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算完全消化掉这段内容,然后瞪大了眼睛,不无惊讶的重复了一遍听到的讯息:“什么,老大她怀孕了,孩子是谁的?”
这就是直觉的问出口,完全不带任何歧义,纯属于好奇。
一个离婚好几年,身边也没有男朋友,生活作息规律的能评上标杆的人,完全没有目标啊,怎么说有就有了呢。
李翠珍道:“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嘛。”
赵文多顿时哑口无言,都给她整不会了。咋地,她是公家系统医学档案,问一嘴就能知道答案哪。未免太瞧得起她了。
“对不住,这个我真不知道。”
李翠珍听的一愣,意识到自已可能表达的不清楚,忙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让你找个时间跟老大谈谈,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她再自已闷在肚子里,那样的话可是要闷坏的呀。”想到这样的可能,她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赵文英的性子确实是个有苦独自咽下,什么都不肯说的人。要不然当年罗家对她那样差,她硬是撑了好几年,一点口风都没跟家里露,诉苦的次数更是一次都没有。
赵文多也算是听出来了,李翠珍这是没往好地方想,生怕赵文英挨了欺负没吭声,直到瞒不住了被发现。
“本不想给你打电话,实在是左思右想的想不出个结果,她又嘴闭的严实,什么话都问不出来,这么闷下去万一再——”后面的话没有说尽,却不影响听者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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