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哏’地一声,门彻底关上。
是凌晨五点半,天将亮。
走了,走得干干净净。
贵公子的肆意姿态被周律沉展露无疑。
客房服务人员给她送上来一支膏药和一份切好的水果。
沈婧靠在床头,看落地窗的光景。
他那通电话,是女性的声音,很软很酥。
但是,沈婧还是没想通怎么是周律沉送她来酒店,他也不说。
她舔了舔唇,忘记上面的咬痕,突然一阵刺痛,“痛啊!”
她拿床头的药膏跑进卫生间。
中午。
有人送来一份快件,是她的户口本。
包括酒店送来的午餐,告诉她,“您随时都可以住这里,房费都记在周先生名下。”
他不会以为她没地住吧。
“不麻烦了,稍后退房。”
沈婧回苏城,距离沪城近,将近一个来小时就回到苏城小巷里的茶馆。
旅游季,来茶馆听评弹的宾客从午后开始就一直满座。
古色古香的装潢,师姐正在台上唱《秦淮景》,江南韵味十足。
二楼处,邢菲得知她回来,上赶着到门口亲自迎接,很快就发现沈婧嘴角的伤口。
“你上火啊,给你泡菊花茶?”
沈婧情绪厌厌的,“情夫咬的。”
邢菲顿了瞬,分她一把瓜子,“还磕动瓜子吗。”
沈婧没要瓜子。
倚在扶栏听曲。
邢菲边磕瓜子,边赞赏,“咬破有什么的,你情夫看起来技术不错。”
“什么。”沈婧回头。
邢菲直言,“周律沉,目测身高绝对有190cm。”
能不知道是谁吗,陈尧找过她,说沈婧喝醉了。
然后就知道了。
啧。
她睡周律沉。
“以前竟没瞧出来你这么会玩。”邢菲说。
沈婧眉毛细微的动了下,“我不认识他,以后都不认识。”
邢菲就知道沈婧是搞不到手的。
就该遇难而退。
玩什么不好呢,玩到那个花花贵公子圈层。
被啃得渣都不剩。
师姐下场,突然招呼,“阿婧,到你了。”
沈婧一直是团里最年轻的姑娘,她18岁就过来了,那会儿她还上大学,虽然有补助,她还是靠自己勤工俭学。
问过沈婧,怎么唱得这般好,举止撩弦没有从小练到大的功底真弹不出她这股深沉熟练劲。
她只说,“小时候确实学过。”
冯建那老头有钱给她去学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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