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的家仆将琼月送回了白家，白瑞陪着笑脸，待沈大人的人离开后脸直接黑了下来。

琼月像是没有看到后，拉着他委屈说道，“为什么要送我到那？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琼月以为白瑞会像之前一样哄着她，但这次白瑞没有再哄着她，而是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贱人，敢坏我好事。”

琼月被扇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白瑞，“你打我？”

白瑞浑身散发着火气，“老子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是要毁了我？”

琼月也生气道，“那你为什么要将我送到沈大人那？我说了我不愿意。”

白瑞嘲讽说道，“你不过是一贱妾，我心情好的时候哄你两句，你就把自己当人物了？还敢跟我耍脾气？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是好的，但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是。”

琼月眼神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白瑞蹲下身，用手掐着琼月的下巴，眼神发狠，“你一个下贱的妾室也敢破坏了我的好事？我会让你后悔的。”

琼月忍不住一缩，她看得出来白瑞不是开玩笑的。

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瑞将她往地上一甩，声音冰冷无情，“你既然不喜欢伺候沈大人，那就去学学该如何伺候别人，这么多年，我将你养得都不知天高地厚了。”

琼月不知道白瑞是什么意思，但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话。

很快琼月就知道白瑞要做什么了。

“来人。”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白瑞撇了琼月一眼，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她的命运，“将她给我卖到青楼，老子要让她求死不能。”

对一个女子来说，最恶毒的下场不过如此。

琼月瞳孔猛地一缩，她不知道为什么曾经最爱的人会这么对她。

“你不能这么对我。”琼月大声说道，“你凭什么要卖我，我不是你的下人。”

白瑞嘴角一勾，声音嘲讽，“我为什么不能？你不过是一妾室，我给你来脸你就是主子，我不给你脸，你连下人都不如，这么多年我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现在连一件简单的事都办不好，还打伤了沈大人，那我留着你做什么？”

琼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重复着一句，“你不能卖我。”

“你不知道妾通买卖吗？从你进了我家门的那天起，你就是失去了自由，生死也由我决定。”白瑞声音平淡，但却像是催命符般。

琼月眼睛瞪直，她真的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

“带下去，跟妈妈交代让她每天都接客，我要让她生不如死。”白瑞声音冰冷无情。

琼月声嘶力竭，“白瑞，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么可以这么对我。”

白瑞充耳不闻，甚至还很不耐烦，任由下人将她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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