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家里没人,熊贵清用筐装了几颗白菜,一趟趟的运。
在空间里存下了100颗大白菜。
他为了达到这个数量,多跑了好几趟,消耗了20颗。
按照熊贵清的本意,他想把所有大白菜都装进去。
虽然要消耗20%,可依然划算。
在东北,尤其是普通老百姓家,冬储大白菜的损耗是非常高的,能达到50%的损耗率。
熊贵清当然愿意了。
可他这样做,无疑会被家里人发现。
到时候他就没法交代了。
所以,这一百颗大白菜纯纯是实验性质的。
也就是想着春节的时候拿出来尝尝鲜。
望着光幕中堆着的大白菜,他心满意足。
真是太好了,有了这个保鲜的存储空间,这些青菜再也不用发愁了。
院子里的菜墙被他扒出了一個缺口。
他返回去重新码了一下。
再看,已经了无痕迹了。
处理完这些,他才拎着筐去了菜窖。
望了眼潮湿的菜窖,熊贵清先把铁锹从窖口扔了进去,沿着木梯子倒着爬下去。
脚一落地,就踩在了稀泥里。
这个菜窖长宽有八九米,只有几十平的面积。
有三米的高度。
站在菜窖的中间,四周的墙壁很松软,有一面墙还坍塌了一部分。
掉下来的泥土就堆在墙边,把菜架子的底层掩埋了起来。
有一面墙的菜架子都要散架了。
菜窖里一共有三个木架子,是用来放大白菜的。
中间是空地。
菜窖里因为潮湿,霉味很重。
还有一股水汽。
他捡起铁锹,先把墙上掉下来的土扒开,露出菜架。
这些土都堆在梯子边上。
忙完这些,他浑身冒汗,不得不爬着梯子上来,透口气。
底下太闷了。
这活儿一个人没法干。
比如说里面的稀泥吧,处理的办法就是用筐吊上来,可他一个人咋弄?
脚上的鞋也湿了,还粘了不少的泥巴。
在边上的木栅子上把泥巴刮干净,他才走了回去。
今天老妈回来的早,可她还忙着做饭。
熊贵清只能等老爸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熊长禄回来了。
满脸的兴奋。
“爸,今天咋这么高兴呢?”
“呵呵,哎呀,今天我们发工资了。”
说着话,他从兜里掏出一卷钞票来。
摆在饭桌上,显摆的意思很明显。
“多少啊?”
余秀华看了他一眼,伸手抓过来。
舔了下手指,点了起来。
十块钱一张的票子,啪啪啪的点了十下。
“这么多?100块?”
老妈脸上的惊喜再难掩饰。
“呵呵,分了100。努努力,下个月还得争取。”
老爸已经乐开了花。
余秀华又点了一遍,这才拿着钱往柜子去。
“看着不少,贵亮每个礼拜都要钱!”
老妈又找出了她的蓝手绢,把钱放了进去,裹了又裹。
一直用身子挡着。
熊贵清装没看见。
“爸,一会儿吃完饭咱俩把菜窖清理一下呗,我一个人弄不了。”
“行。”
饭后,熊贵清和老爸一起来到了菜窖。
熊长禄爬了下去。
熊贵清在筐梁上系上绳子,扔了下去。
他又拿着手电筒照着下面。
熊长禄用铁锹往筐里装土。
“好了,提!”
听到喊声,熊贵清双臂用力,把筐提了上来。
土倒在旁边的栅子边,又把筐扔了进去。
如此来来回回几十次。
“行了,把咱家的铁盆拿下来。”
铁盆就是熊家用来喂鸡的搪瓷盆,已经漏底了。
熊贵清拿来扔下去,又抱来了几块木头。
爷俩打着手电把铁盆里的木头点燃。
原本黑暗的菜窖一下子变的明晃晃的。
“上去吧,让它熏着。”
加个火盆的目的就是为了除湿。
爷俩先后从烟气杠杠的窖口爬出来。
“咳咳咳”的一阵咳嗽。
等喘匀了再看,窖口里晃动着红红的火焰,一股股的烟子窜上来。
就像是里面着火了一样。
熊贵清还想再看一眼里面的状况,却被烟子呛了回来。
“行了,别看了,明早再来,没事的。”
熊贵清知道,这火肯定没事。
下午他就看过,菜窖顶棚上的木头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呢。
这要是能烧着了,得多大的火?
话虽这样说,半夜的时候,他还是起来查看了一次。
铁盆里的火已经熄灭了。
菜窖里满是浓烟。
他用手电筒照了照,确认没有明火了,这才放心。
第二天一早,熊长禄说道:“再点一盆火熏熏。”
“好。”
熊贵清烀猪食的时候,又去点了一盆。
菜窖口再次冒起了浓烟。
他把猪食倒进了槽子,就回去吃早饭了。
饭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院子里的白菜叶子晾晒起来。
今天早上的猪食已经开始使用这些菜叶子了。
不用还真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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