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胜利也是不停地叹气,拍了拍吴则的肩膀:“你也不用想太多,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这话本意是安慰,但说完之后,吴则却越发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霉运带来了多么大的影响。
大家都觉得陈银如此刁难,就是针对他,但大家也都没有说出一句埋怨的话。
这样的状况,反而给他更大的压力。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晚上七点,天空还比较明亮。
前面就是超市,他说道:“你们先回去休息,我去超市买东西。”
“你干嘛去?”杨晓芳关切道。
辛苦干了好几个月,也找到了矿,却结不到一半钱,大家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觉得此时此刻心情最糟糕的就是吴则了。
“买点东西。”
吴则随口一说,见杨晓芳跟上来,也没阻止,进超市买了两瓶礼盒装的丹泉洞藏酒,又买了一大篮子水果。
“干嘛去?”杨晓芳全程陪伴,柔声询问。
“去拜访一个亲戚。”
到了超市门口,吴则随手打开冰柜,拿出两根冰淇淋。
两人一人一根冰淇淋,边吃边走进家属区。
在最里面靠山的地方,是一栋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
住这里的人都是华新大锰的高级管理人员,或者重大立功的功臣。
吴则边走边看,逛了一圈总算找到了地方。
时隔十多年,他实在记不清堂叔吴建华家的具体位置,好在路过小院铁栅栏旁边,正好看到郑安福在门口坐在一把竹子编制的小椅子百无聊赖的看天。
铁门有些生锈了,没关,可以直接推门而入。
“姥爷!”
“嘿!”
郑安福见到吴则,露出灿烂的笑容,双手撑着膝盖艰难的站起来,“吴则来了,我就盼着你哪天来找我聊聊天!”
“吃晚饭了吗?”吴则笑道。
“正做饭呢,你来正好!”
郑安福热情的请人进屋。
进门就是客厅,吴建华正瘫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的妻子和岳母正在厨房里忙活晚饭。
他有一個儿子,在省城念高中,在省城也有房子,所以孩子基本上很少在这边住。
他们一家人很好客,见吴则还带着女朋友过来,不停地嘘寒问暖。
席间,老人还不停地用公筷给杨晓芳夹菜。
吴则这次来有求于人,所以桌上喝了不少酒,三个人把他带来的两瓶酒都喝完了。
三个女人不喝酒,早早吃完饭,结伴出去散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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