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这么轻松?
紧接着,他又不甘心的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已经是整个通道的死胡同,周围干巴巴的,除了那些闻着有些令人作呕的泥土气息,没有任何东西。
只有那一具安静的尸体
.....
县衙,大堂内。
刚刚出任务的所有快手都在,所有人都紧绷着脸,大气不敢喘一声,全都朝着那一道威严矗立的身影看着。
只有赵老六一脸喜色。
“他怎么死的?”
海睿的眼神死死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刑名师爷吴克用,他的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
吴克用也是一脸凝重,再三检查了一下那苍白的尸体,更是伸手在那尸体的嘴中的牙槽处掏了掏,站起身沉声道:
“启禀老父母,毒发身亡,牙槽处有暗洞,洞中空空如也,更像是死士的死法。”
听到这么一句话,海睿陷入了沉思。
陆远之也陷入了沉思。
所有人都一脸茫然的看着这舅甥二人。
死士?
死士是什么东西?
这这些泥腿子全都一脸茫然,这是一个新鲜词,是他们没有听过的词语。
只是海睿却是知道,所以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死士,一个只存在于各大豪门世家中的词汇。
那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词汇。
死士的死亡,对于此时的海睿来说,不亚于一个重磅炸弹。
崇北县怎么会出现一个京城来的死士?!
那徐二介死前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所有的疑惑如同重若千钧的大石头,压得让人喘不过来气。
海睿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闭上了有些复杂的眼神。
半晌之后,他睁开眼睛,眼神变得平静,看着众人沉声道:
“凶手刘铁匠持凶杀人,如今畏罪自杀,此案我自会上报知府,尔等下去吧。”
“将尸体埋进乱葬岗。”
说完,海睿便一拍惊堂醒木,示意着此案的完结。
所有人抱拳称是。
只有陆远之安静的站在原地,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慢着!”
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声充满凝重的声音从县衙的门外传进来。
所有人都是一愣,紧接着抬头看去。
只见一道身着黑色锦衣,锦衣肩上绣着金色虎头,腰间悬一块白色玉佩的中年男子踏步而入。
在那男子出现的一瞬间。
海睿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身衣服!
他在京城高中探花那年见过。
“佩寅郎。”
海睿一字一句凝重的说出三个字。
京城佩寅郎,令人闻风丧胆。
只因为八个字:生死遂命,皇权特许!
当今皇上手下最忠实的一行恶犬。
职责就是督察百官,震慑朝堂,无人敢惹无人敢犯!
这就是佩寅郎。
“本官乃佩寅郎风佩张慎行,此人是我佩寅郎衙门追捕的要犯,尸体本官要带回京城。”
张慎行的身子挺的笔直,他的目光中带着凌厉,但声音却并没有如何咄咄逼人,但也不是拿商量的语气说话,更像是陈述,陈述一件海睿拒绝不了的事实。
他的面色平静,步子间的距离如同用世界上最标准的尺子量过一般,行走间透露着一丝不苟。
“现在本官想听一下整个案子的经过,海大人可方便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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