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我时间。”
钟生古剑一挥,恰似升起银光圆盘,掠过这帮小喽啰腰身。
片刻后,地上满是半截人,趴在地上痛叫着等死。
金光如来趁机窜入小镇,借着房屋掩护,闪烁几下藏了起来。
“大哥,千万不能大意。”
“镇子上是老王八的老巢,他埋伏起来,抽冷子放飞针,危险呐!”
钟生捏着古剑,边走边摇头,“我便一间间屋子推倒,让他再无藏身之地。”
魏搏侯望着镇上的房屋,这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荡平?
他跟着钟生走过狼藉地面,遇到还在喘气的喽啰,就用弹弓的弓稍戳死,不留后患。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镇口石道站住。
“金光如来,别当缩头乌龟,滚出来。”
“你原来的神气,到哪里去了?”
魏搏侯一脚踏倒旗杆,装着人头的木笼落地,砸得粉碎。
“今日,不把你的王八头,装进这鸟笼里,我就不叫魏搏侯。”
话音刚落,一道飞针迎面而来,金光如来含愤出手了。
魏搏侯知道自己斤两,绝对挡不住也让不开,急忙缩身后退。
钟生耳朵一动,古剑刺出,将飞针砸落。
“嘿嘿,你的飞针,如今遇到克星了。”
金光如来的飞针,优势在于体积小、威力大,让敌人无从防御,一旦命中,非死即残。
过往,他凭着这一手飞针,杀了多少强敌。
可遇到钟生后,百试不爽的飞针,却不灵了。
钟生的剑术不但精准,而且威力更大,连蚊虫都能刺落。
飞针引以为傲的优势,面对古剑突刺,统统化为乌有。
如今,老淫僧唯一的指望,就是藏在暗处出手,看能不能找到破绽。
“魏搏侯,去收集柴火、火油,一把火烧了这里。”
钟生突然下令,惊得魏搏侯慌乱不已。
“大哥,镇上还有许多百姓,老王八搜刮的金银珠宝,也都藏在里头。”
“放火烧了,也太……太浪费了。”
魏搏侯为钟生的狠厉吓住了,残忍如金光如来,也不能如此疯狂。
钟生心道,真要放火,我张口吐火便是,还用得着什么火油木柴?
这是虚张声势,诈对方来着,别以为我不会用计
“别废话,快去准备。”
藏在暗处的金光如来,闻言吸了口凉气,脑袋一阵生疼。
不怕有人行侠仗义,就怕同道黑吃黑。
行侠付义的傻子,他以百姓为人质,令对方束手束脚,趁乱反击。
土贼请来的靠山,显然不是前者,而是后者,黑呀,心都黑透了。
“小子,你烧死这么多人,不怕遭天谴?”
钟生听到老淫僧发话,嘿然说道,“怕就不当恶人啦!”
“老王八,今日我生烤了你,不为别的,就为自家小弟出气。”
“你若有什么靠山,现在搬出来,还来得及。”
金光如来内心挣扎,抚摸胸前垂落的长须,他舍不得啊,好不容易养得如此漆黑油亮。
年过六旬,还有这么一口黑须,难能可贵。
都说越老越怕死,这句话落在金光如来身上,半点不假。
他好不容易摸索到返老还童的诀窍,要是死了这里,一切付诸东流,也太不甘心了。
“小子,你不是想知道么?”
“佛爷我告诉你,我便是弥勒信徒,咱们红花坛,拜的是弥勒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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