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张师兄也真是,竟化名曾阿牛,莫不是以为师父没认出他来?”
殷离脸色一变,不善的哼问:“你怎么会知道?!”
她与人讲道理,一向喜欢以物理方式辅助。
殷离怒火中烧,狠狠瞪向段幽。
外公的天鹰教,居然投了天龙门?
“为何?”
此人性格软弱,毫无英雄气概,若无气运加身,恐难成大事!
张无忌道:“师段尊主,七大门派究竟为何前来攻打明教?”
可恨福薄,一直得不到高明的武功。
说着,段幽的脸有些红了。
一黑一白,予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好在段誉发现的早,以法力除去其一身毒功,避免了出现第二个梅超风。
段誉微啜了一口醇酿,点点头。
“今逢乱世,元廷残暴,人命不如蝼蚁,身为武林中人,不思抗击暴元,反而自相残杀,徒耗人力,实在可惜!”
三派队伍皆步行,唯有一辆马车缓缓而行。
她并非多管闲事,实在是不忍看到一个身世可怜的姑娘如此堕落毁了自己。
她身怀为母亲报仇的夙愿,对于武功极为渴望。
“那你就试试!”殷离终于忍不住,高声娇喝,自榻上纵身而起,探掌击出,直扑段幽身前,身法轻捷。
殷离见她漫不经心的与自己对掌,心中冷笑其不知死活,笑容不自觉的呈现于脸上。
她童年遭逢人伦惨变,又常年跟在金花婆婆身边,性子变得偏激乖戾。
一只乌黑如枯木,另一只则雪白晶莹。
殷离底裤朝天半躺在那,紧咬着下唇,闭嘴不言。
翻了一页,殷离便再也无暇他顾,心神皆被其中掌法所吸引。
段誉打量着他,呵呵笑道:“江湖中根本没有所谓的对错,只有所处的立场,你虽内功深厚,却还差了几分,待武功足够强大,再做想做的事罢!”
“要你管!”
想到此前的龌龊想法,他的脸不由通红一片。
张无忌脸色沉重,怔怔望着棋盘,眉头紧蹙,烦忧如云。
张无忌忙轻轻碰了碰她,觉得她太过失礼。
段幽坐在一旁,望着她的脸,淡然道:“千蛛万毒手这种武功,少练为妙。”
张无忌就要出手阻拦,但听师父说道:“认真下棋!”
一旁的殷离已听不太懂,她坐在那里手中把玩着镇纸的白玉马,玩得津津有味。
自从初尝禁果后,他似乎喜欢上了男女之事,很想再找个媳妇日日交流。
“这回相信了吧,千蛛万毒手威力一般,并不是如何厉害的武功。”
“白眉鹰王乃明教四大法王,你说他会听天龙门号令,还是去护教?”
他想起了张无忌原本的轨迹,以一己之力化解明教与中原武林的恩怨,着实难得。
明教与峨嵋派,宛如后世的中国与日本,仇深似海,容不得去理会对方的好坏。
无往不利的千蛛万毒手,竟如同击中金铁,掌心震得发麻,内力倒涌,防不胜防!
“砰”的一响,殷离飞身而起,划出一道抛物线,摔出马车外,仰天躺倒,甚是不堪。
“嗯这掌法是我一次巧合中得到,颇有几分独到之处,殷姑娘不妨参详一下。”
自己老底被掀,殷离面色再变,轻哼一声,不去看她,继续把玩手中的玉马。
“七大门派和明教的恩怨,真的无法化解吗?”
车厢内,清香淡雅,闻之沁人心脾。
却并未施展太过厉害的毒功,仅想给她点儿厉害瞧瞧。
殷离心狠手辣,却是非恩怨分明。
段幽的话虽难听,惹她生气发怒,愤而出手。
结果受殷离狠狠一瞪,只好讪讪的收回手。
“这种武功源自数百年前星宿派的邪功《神木王鼎》,不知被谁改成以毒蜘修炼,需得以蜘蛛噬己,吸收毒素,以便用毒伤人。”
“蛛儿!”
“蛛儿.”
她探手接过,小心翼翼而心怀急切,轻轻念道:“裂心掌?这是武林绝学吗?”
她极擅观察,隐隐看清了张无忌的性子。
说着,看了眼车外,颇有送客之意。
当下提出告辞,带着殷离离开。
毕竟自己也是过来人。
于是偷偷修炼九阴白骨爪,以毒逼功,险些误入歧途。
隔着车窗,张无忌热切的望向她,心想着蛛儿若不练毒功,应该很美。
千蛛万毒手的修炼方法,和星宿派的神木王鼎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改了道具和毒物,使得毒性大减。
段誉摇头感叹。
“是!”
段幽对师父的本事深信不疑。
师父说十里外有打斗,绝不会是九里!
走了半个月的路程,可终于遇到魔教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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