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歌,喝了一杯热美式,因为沈凝飞晚些还要去乐团排练,就和陆曦先离开了么么茶。
送陆曦回寝的路上,沈凝飞嘴角的微笑始终没有消失。
“飞飞,你这样笑好漂亮呀。”
陆曦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大眼睛使劲儿够了够自己的眼皮,似在思考,然后突然问:“刚刚…你是已经答应他了么?”
沈凝飞奇怪地问:“答应什么?他没有问什么问题呀。”
陆曦说他问了呀:“他问了……“喜欢么?”,然后你点头了。”
嗔怪地瞟她一眼,沈凝飞轻轻摇头。
陆曦似调笑般耸了下肩膀,走了几步又陡然问她:“如果他正式跟你表白,你会答应么?”
上楼梯的脚步顿了一下,沈凝飞没有回答,快进寝室楼的时候,她来了一句:“乐团已经在排练年底的迎双新晚会的节目了。曦曦,我…我也想表演一个节目,你帮我想想演什么好不好?”
陆曦歪歪头:“不跟乐团的节目?”
沈凝飞点头。
陆曦嘟嘟嘴:“我也不想跳舞了,要不然我们俩一起吧?”
沈凝飞犹豫一下,然后说:“我……想自己。”
陆曦“哦”了一声,紧接着又带着诧异长长地“哦?”了一声。
“哈!好,我好好帮你计划一下!呀呀呀,那小子那小子,哈。”
沈凝飞臊着脸,把陆曦摆在凳子上,拿起长笛离开了寝室。
——
不知道从哪天起,熄灯后的男生寝室多了一个娱乐项目。
三国杀的一拨人,又冒出了一拨玩炸金花的。
三张牌,豹子、色子、顺子……
筹码是钱,一毛、五毛的硬币。
这个游戏比较刺激,很多三国杀的爱好者纷纷转投这边的阵营。
于是,男生群体里就引发了一个现象,很多人养成了收集癖。
白天,他们会拿着几块钱零钱去水果铺或者小超市把纸币换成钢镚。
一毛的放在一个罐头瓶子里,五毛的放在另一个罐头瓶子里。
一到熄灯时,抱着罐头瓶、拎着板凳的十几个睡衣周润发纷纷出动。
他们在走廊里围成一圈,哗啦啦撒一把硬币,嘴里念念有词:
“啊哈,闷了,十个。”
“我看了,跟二十个。”
威武霸气,把一毛钱甩出一千万的气势。
一开牌,“10大”。
方圆跟遛弯老大爷似的背着手左看看右看看,他不参与。
上辈子玩腻了。
上辈子,他记得自己攒了两大罐子一毛,毕业时就消失了。
正式开学已经快一个月,最初装模作样的彬彬有礼、整洁卫生早已消失。
男寝恢复了它应该有的样子。
说脏乱差太肤浅了,阿三的卫生、漂亮国的作息、澡盆鸡的爱好、战斗民族的脾气和非洲的经济条件。
就拿陈逸来说吧,表面光鲜亮丽,可衣柜空空。
为啥?
换季了是一方面,天天换衣服往柜子里挂太麻烦。
原本垫底的秋装被他搬到了上面,夏天那些也不知道洗没洗的短袖去了下面垫底。
柜子旁的地面上摞成一座小山。
每天换衣服,他就直接从山上挑一件拽出来就往身上套。
许悠跟他说:“我家村里的狗窝都没你埋汰。”
陈逸很奇怪:“上周老幺不是组织大家拖了地么?哪埋汰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大家基本上已经确定方圆的确认定了沈凝飞这个姑娘。
睡前话题中,沈凝飞的出现频率明显增多。
向东说:“送花、唱歌、楼下表白,老幺挺能整。”
杨一帆说:“老幺会弹吉他,应该继续去13号楼下摆蜡烛弹唱,临门一脚。”
顾离跟方圆说:“我看人家不讨厌你,的确该开大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方圆不答反问:“哥几个,闻闻寝室有什么味道么?”
大家不解。
方圆嘿嘿笑道:“爱情的酸臭味儿。”
陈逸叹道:“好想洛小姐,安洛什么时候能答应我呀。”
唠着唠着,又说起方圆的奶咖店。
毕竟这是极少见的在校生自主创业实体项目,而且515两个人都参与其中。
向东问:“后天就开业了,还有啥没准备的,老幺你直说,到时候我们都去帮忙。”
杨一帆说:“是不是整个啥开业典礼?放鞭炮么?舞龙舞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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