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因为如此,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也越来越高。毕竟他年纪轻轻就获得了非常高的成绩。
虽然还没有毕业,但已经拿到了市医院的offer。
可以说工作已经稳稳当当,当然这不光是他自己本身的原因。
他父亲是医院院长,也在其中有很重要的作用。
他从来不避讳这一点,因为已经有院长可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如果说财富地位,我可能无法与那些一代代的富家子弟,或是官宦之后相提并论。但有一点,无论富几代,无论官宦子弟,他们就一定能不需要医生吗?
富一代,富二代,甚至是官宦子弟,就算他们本人一辈子无病无痛,安然无恙,那他们的家人呢?他们的家人就不需要医生的照顾和救治吗?这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会生老病死,这是生命的自然规律,不以人的财富地位为转移。
就算他们的家人也健康无恙,那他们就不可能生孩子吗?生儿育女是人类的延续,是家族的传承。当新生命即将来临,医生是不是需要来检查、接生?这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无论多么有钱有势的人,在医院院长这个身份面前,他们都需要给予足够的尊重和敬意。因为,生命是脆弱的,病魔是不分的。当你躺在手术台上,生死就在医生的一念之间。你的财富无法左右这个局面,你的地位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背景,李市镇一向自认为是江城首屈一指的青年才俊。而那些和他接近的所谓富二代他也完全看不上。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合适的女生出现,她自然是要在冯一豪面前摆弄一下专业知识,展示一下他的威严。
只可惜他这一次踢到了铁板儿。
冯一豪不可能会惯着他的脾气。
“你这种人,心机深沉,居心叵测。”冯一豪嗤之以鼻,“中医是什么?中医是研究人体生理、病理,以及疾病的诊断和防治等的一门学科。它以整体观念和辩证论治为主导思想,以脏腑经络的生理病理为基础,借助中药、针灸、推拿、气功、食疗等多种治疗手段,通过对疾病进行整体调节,达到治愈疾病的目的。中医理论体系包括阴阳五行、藏象、经络、气血津液等基本理论,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和丰富的医学价值。这些理论是我们祖宗在5000多年的历史长河中不断学习、论证和完善出来的,怎么到你这里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你说中医没有经过科学的论证,那我告诉你,”冯一豪的语气陡然加重,“这5000年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对中医进行科学的论证。中医拯救的人命不计其数,如果中医真的没有作用,你或者你祖宗可能早已在历史的大海中沉没了。”
他瞥了一眼旁边还在狡辩的李市镇,“我……你胡说,西医才是科学的,中医根本不科学。”
冯一豪不屑地哼了一声,“西医的确在治病救人方面有它的独到之处,这是不可否认的。但你敢说西医就从未出现过医疗事故,从未出现过为了治病而破坏病人大脑这样的事?西医在短期内取得了极大的发展,这是有目共睹的,但你也不能因此就完全否定中医的价值。我们应该正确看待中医和西医,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才是作为一个医生最基础的道德素养。只有做到这一点,才能算是一个具备了成为一名好医生的条件。”
“我········哼!就算中医像你说的那样,确实有一定的科学依据,可问题是你根本没有医师资格证,没有医师资格证不能行医,这是法律的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执业医师法》第三十九条未经批准擅自开办医疗机构行医或者非医师行医的,由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卫生行政部门予以取缔,没收其违法所得及其药品、器械,并处十万元以下的罚款;对医师吊销其执业证书;给患者造成损害的,依法承担赔偿责任;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在中西医的辩论上,李市镇没能成功,再次把话题换到了医师资格证上面。
“哼!对于你这种只知背诵法律条文,却对实际情况一窍不通的律师,我不想再多费口舌。”冯一豪的语气带着不屑,他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李市镇。
李市镇不禁一愣,他有些没料到冯一豪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搜肠刮肚地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措辞,是否有失妥当。
冯一豪犀利的目光再次落在李市镇身上,他反问道:“李市镇,你口口声声说未经批准擅自开办医疗机构行医或者非医师行医是犯罪行为,那么我问你,什么才是行医?”
冯一豪的问题像是一颗重磅炸弹,让李市镇有些措手不及。他愣在那里,一时之间无法给出令冯一豪满意的答案。
思索再三,李市镇终于摇头晃脑的说到:“行医,是指从事医学行业,做出医生职责范围内的医疗行为。具体来说,行医包括但不限于对病人进行诊断和治疗、提供预防保健服务、参与医疗科研、参加医疗救护工作等等,总之,行医不仅要求医生具备专业的医学知识和技能,还需要具备高度的责任感和同情心,时刻把病人的健康放在首位。”
冯一豪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缓缓开口,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行医,就是指从事医学行业,尽一个医生应尽的职责。它包括对病人的诊断和治疗,提供预防保健服务,参与医疗科研,甚至还包括参加医疗救护工作。但这些,都只是行医的表象。”
冯一豪说到这里,顿了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行医的核心是什么?是医生的使命和责任。一个真正的医生,不仅需要具备专业的医学知识和技能,更需要有一颗对生命的敬畏之心,一颗同情病人的痛苦,愿意为他们的健康付出一切的心。”
“那么,”冯一豪双眼紧紧盯着李市镇,“你能否认,那些以盈利为目的的救人行为,不能算是行医吗?”
李市镇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他愣在那里,一时之间无法回答。他的脑海中快速回响着冯一豪的话语,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入他的内心。
冯一豪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指李市镇的内心,让他无言以对。他吞吞吐吐地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法找到任何有力的论据。
冯一豪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所有涉及救人性命的消防员、警察甚至无名的路人,都需要提前考取你口中的所谓‘资格证’,没有资格证的人就不可以出手救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濒临绝境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彻底失去生命,是这样吗?”
李市镇哑口无言,他无法否认冯一豪的说法。他的内心开始动摇,自己的论点似乎站不住脚了。是啊,行医不仅仅是为了盈利,更是为了救人,这是每一个医生都应具备的使命和责任。
看到李市镇无言以对,冯一豪接着说道:“你这样的做法和当时那些‘你撞的人为什么要去扶?’的说法有什么区别?如果纵容你这样的想法和思维,这个世道将会变得没有人敢去帮助别人,因为他们自己没有资格证。你觉得这样的社会会好吗?”
李市镇彻底说不出话来,他的内心充满了困惑。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论点会遭到如此激烈的反驳。他试图开口,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冯一豪的逻辑彻底击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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