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们好像是?”
女人的柔唇被一根手指按住,说不出话来,但修士的好处就在于传递消息的方式并不只限制在那简单的几种,眉心精神力涌动,意思便很清晰的穿入了对方的识海。
“我也认出来了,所以暂且听听吧,我也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会聚集在一块,还都跑这种公开的场合?”
苏新鸿同样做出了回答,只是按在对方唇儿上的手指并没有就此收回,反而是因为那滑腻柔软的触感不小心又轻轻抚按了一下,引得女人当场面颊生晕,嗔怒不已。
这种举动对她而言确实是有点过于亲密的味道在里面了。
而在两人不远处的那张桌案上,刚刚上楼的几人在第一时间便吸引了楼上所有人的注意力,无论小孩老者全都为之侧目,惊讶非常。
倒不是他们有多么的俊男靓女,也不是他们身上气息多么庞大压抑,而是此刻七人的装扮。
其中三四个男女状态较好,除了脸色略显苍白气息略有紊乱之外,基本上看起来挺正常的。
但另外三人就不一样了,全身上下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不说,身上从里到外还透着一股苦涩的药香,期间时不时的混杂着一些血腥味。
不清楚的还以为他们刚刚在城外经历过一阵搏命的厮杀,稍微包扎一下就来吃喝享乐了。
几个人仅仅往那一坐,无形之中带来的压力,让酒楼上大部分人吃饭喝水的心思都欠奉,不消多时便走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同在窗边的苏新鸿二人不为所动。
不过为了防止暴露,“秦霓玉”还是在暗中悄悄落下一重禁制,悄无声息的将他们两個的身形与气息全部抹去,以免让几人不好发挥。
茶水刚刚端上,一位缠着绷带,几乎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便是阴沉着脸开口:“诸位,你们还是没有找到那第九人吗?”
“羽穹子,你这么着急干嘛?你们盛羽宗难道还想将被抢走的机缘夺回来不成?别做白日梦了,你忘记当幻梦结束之后,自己是如何一副死狗的模样?”
一位脸色惨白的男子嗤笑出声,眼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赵夜,你……”羽穹子咬牙切齿,眼中泛着熊熊的火光。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生撕了这来自铭夜府的死对头。
可是他被那个变态的家伙一招雷法正中了元婴,若不是宗门老祖提前赐下了保命的灵器在关键时刻吊住了一条小命,现在说不定都转世投胎去了。
“两位还是歇歇吧,别忘了今日我们碰面的目的,我们大家多多少少都受着不轻的伤势,可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
一位白衣披肩,眉骨高耸,气度俨然的男子敲了下桌子,不悦的冷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心中颇有怨念,但朝着我们大家发作像什么样子?诸位皆是三宗四教的精英真传,未来的中流砥柱,想必门中长老得知你们的事情,早就打算让你们先行回宗养伤了吧,现在我们留在这里还不是因为心中的不甘,那造化机缘被人不明不白的抢走,就算追不回来,也要统合一下信息,确定未来调查的方向。”
说话之人乃是纵横教当代教主的关门弟子,名为罗真!
为了这次的机缘,他纵横教何止谋划了数年,甚至整个宗门都在他的身上压了重注,认为即便无法得到全部机缘,取到一部分也足以令人宽慰。
不曾想整个宗门忙前忙后付出了这么多,甚至前前后后化神长老净灵老祖都来过这里了,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实在是叫人恼火。
他们可以承认自己在激烈的战斗中技不如人,但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还没有所察觉,却什么都结束了。
这种情况他们真的无法接受。
因此,即便师门长辈已经在规劝他们接受现实,不要执拗,可那种极度不甘的情绪还是在时刻影响着他们。
目前唯一有用的消息便是,已知除了那众多的寻常修士外,与那机缘有所响应的一共九人,可目前却只确定其中八人,让他们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第九人骤然出手,在他们面前摘了桃子。
“好吧,我先说说我知道的情报。”盛羽宗的羽穹子轻哼一声,阴沉着脸说道:“在我仅有的记忆之中,那个家伙是个妥妥的剑道修士,而且剑道境界很是高深,战斗经验相当丰富,此外,他还修行雷法,神通颇为凌厉,我差点死在他手里。”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
“我这边倒也是,在我看来,那人修为并不怎么样,但剑道几乎通神,每一招每一式都环环相扣,别有深意,最后时刻各条剑痕竟是相连成剑阵,让我猝不及防,大败亏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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