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整个沃野军,也只有他一个人着上等皮甲,配红披风。
沃野军士卒,一看这装扮,就知道是自家将军。
敌军见了如此特殊显眼的装扮,也会明白任平的身份不一般,足够让他起到吸引战场敌军注意力,鼓舞己方士卒士气目的了。
“滋嘎嘎……”
“砰!”
随着机簧声响起,吊桥落下,沃野城门大开。
“随我冲!”
任平挥舞手中长矛,大喝一声,罗愣娃策马好似离弦之箭,一骑绝尘,首当其冲。
沃野城外的匈奴士卒,见此情形,直接傻了眼。
他们刚把木桥搭好,哈士蟆才上马,沃野城的吊桥就放下来了,紧跟着城门大开,从里面冲出一条大汉,身后跟着三骑一列,看不清多少数量的骑兵,尽皆披甲,直奔他们而来。
不说别的,哈士蟆本人加上他的部下,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沃野城汉军有这等精锐骑兵,并且还敢冲出来,和他们野战。
自霍去病,卫青之后,大汉同匈奴,骑兵对骑兵的野战就没赢过。
所以匈奴人本能觉得大汉不会和自己用骑兵野战。
哈士蟆对于任平这一手根本没防备。
他没防备,罗愣娃可是要冲到其面前了。
“匈奴崽子!俺是尔等的罗爷爷!”
罗愣娃大吼一声,冲过吊桥,遇一哈士蟆的亲兵,直接将手中长矛狠狠刺在了他身上,瞬间将其整个胸膛给贯穿了。
杀了这名亲兵之后,罗愣娃也不拔矛,直接松手,另从马鞍上,取下挂在上面的铁棍,其座下战马不停,目标依旧是哈士蟆,手中镔铁棍舞动如风。
这条铁棍足有二三十斤,在罗愣娃手里,其就好似孙悟空的金箍棒,磕到就死,挨着便伤。
二三十斤的镔铁棍,轮圆了给谁一下子,别说人了,老虎也受不了。
哈士蟆的亲兵,有仗着自家穿了甲,想要抵挡罗愣娃一下,只被其镔铁棍一扫,打到了脑袋,连戴着的头盔都瘪了一块,其人直接从马上栽落倒地,连吭都没吭一声。
哈士蟆见此,一点都没犹豫,直接转身拨马便逃。
他一跑,整个匈奴部队,立马乱作一团。
罗愣娃可不是一个人,其身后还跟着五百着甲骑兵呢!
原本匈奴这边,还想抵抗一下,但是被陆续冲出来的沃野军骑兵一杀,直接开始四散奔逃。
有什么样的主将,便有什么样的兵。
一营的骑兵,作战方式和罗愣娃类似,都是冲过去,先扎一矛,随即不论对方生死,直接弃矛抽出腰间配刀佩剑,随着座下战马的快速移动,开始近距离砍杀。
“吾乃大汉彪猛校尉任平,谁敢与吾一战!”
借着罗愣娃的勇猛,冲在队伍中间的任平,也借机抖了抖自己的威风,替自己扬扬名。
原本就军心涣散的匈奴士卒,一听这名号,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骑着马狂奔不已,哪敢和任平对战?
在他们的心目中,以为又来了一个和罗愣娃一样的猛人,谁会想到,任平就是个狐假虎威凑数的。
其一矛扎死一个匈奴逃兵,抽出腰间家传佩剑,率军跟着罗愣娃,紧追哈士蟆不舍。
此时城墙上的崔田也听见动静了,其一看匈奴溃败,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立马下令放箭。
原本赵三箭和红英,是想严格执行任平的命令,出城后便让城内守军把城门关上。
任平之所以执意亲自带头冲锋,也是怕关上城门后,还不等杀敌,城外己方的军心就先乱了,他是想来一个“背水一战”。
谁曾想自家的骑兵冲锋,效果如此好,匈奴那边直接溃不成军了,以至于任平的后续计划,根本没有展露的机会,赵三箭和红英更是自做主张,不关城门了。
如此破绽,自然没有逃过哈士蟆的眼睛。
其有心想要收整兵马,调转马头,回冲过来,一举攻入沃野城,来一个反败为胜。
只是他这边刚刚马速放缓,准备对着身边士卒下令,罗愣娃的镔铁棍便到了。
哈士蟆跑得快,躲得及时,这一棍子没砸到他。
但刚刚还在他身边的传令兵,却是没有那么好运了。
其身上连一块甲胄都没有,被罗愣娃的大铁棍一抽,整个人像个陀螺,瞬间从马上被抽飞出去,伴随着“吧唧”一声,摔在地上后,便再没有其他动静了。
罗愣娃跟一条疯狗似得,紧追哈士蟆不舍,哈士蟆的苦胆都要被吓破了,其哪里还敢驻马停下,收整溃兵反扑?
兵败如山倒,任平率领后续骑兵,追着匈奴溃兵,根本不像是在战场杀敌,好似在漫山遍野抓兔子。
之所以如此,还要怪崔田,赵三箭。
本来匈奴人虽然溃败,但还保留了一些章法,大家刚开始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跑的,心里有重整再战的想法。
可被崔田,赵三箭,指挥着弓箭手,一通抛射,原本跑在最前方的匈奴人,成片成片的死,那大家为了活命自然就要另寻出路。
这一另寻出路,意见便不统一了,有得人想往东边跑,有得人却是觉得西边没危险,意见不统一,主帅更没有命令下达,大家自然就你跑你的,我跑我的了。
对于那些匈奴溃兵,任平领着沃野骑兵是能杀就杀,不能杀便算了。
其主要目标,还是瞄准了哈士蟆。
原本仅靠罗愣娃一人,是擒不到哈士蟆的。
论战马的品质速度,哈士蟆的坐骑,不比罗愣娃的差。
两者你追我赶,始终保持着有十步左右的差距。
罗愣娃不擅射,不仅他不擅射,其麾下骑兵都不擅射。
当初任平组建这支骑兵,就没打算拿他们当轻骑兵使,玩什么游射,任平是把他们当做陷阵的敢死队培养。
这就导致,整个骑兵队伍,都没带弓箭。
好在一营中,有几个和红英一起的西域女子,她们不会骑射,但是她们会套马,随身也带了套绳。
四五个套绳一起出手,哈士蟆便是再能跑,也只有认栽的份。
绳子一套,一拉,这位匈奴的左当户,便被拽到了马下。
穿着一身盔甲的他,仅是这一摔,就够他缓半天的了。
罗愣娃真是杀疯了,其一见哈士蟆被套了下来,直接纵马便要踏死他,好在任平马快,抢先一步,横拦在他身前,要不然这位匈奴左当户,现在就成肉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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