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物注射时,林惜柔又从空间取了稀释过的酒精,倒在棉花团上,给孩子擦拭降温。
大家见她忙个不停,都不敢打搅。
约莫过了一刻来时间,孩子缓缓睁开眼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虽然目光仍然呆滞,但脸色比刚才好看了许多。
“柱儿,你醒了?”
“柱儿,你感觉好点没?”
“柱儿,你吓死娘了!”
田家人抱着孩子又笑又哭。
林惜柔笑道,“柱儿还在发烧,你们这么抱着他,他会感到热的,会不舒服的。”
“对对对,别抱太紧。”田婆推开儿子和儿媳,慈爱地摸着孙儿的头。
田柱儿眨了下眼,哑着声音说,“奶奶,我想喝水。”
田婆的笑容僵住了,一脸为难,“水?啊,水水……”她推了把儿子,“快找水去。”
憨厚耿直的田大,望着四周摸摸脑门为难地说,“娘,这哪有水啊?没看到河也没看到水塘。”
“水,我渴了,娘。”田柱儿看着他娘,有气无力又喊了声。
喊得田大媳妇心中焦急,也催着男人,“你走远些找找去。”
“对,走远些去找水。”田婆也说。
这下子,田大的心情比刚才找大夫还要急了,“娘,咱们沿路走来,也没看到水塘小河啊。要不,回家喝吧?”
“渴,我要喝水。”田柱儿又喊,可能干渴得太厉害,他咳嗽了两声。
田大更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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