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伯家的那个姑娘快嫁人了吧,她哥哥要相看媳妇了,她娘就给她做了一身新衣服。
“我可不嫁人……”瑶星闷声到
廖伯也叹了口气,这年头女儿家不好过,就是出身贵族也未必能富贵一辈子,可要是不嫁人,遇到事了可真就连个能倚靠的人都没有。
“不说她了,你怎么突然出来了,师父还以为你要吃了睡睡了吃,变成小猪呢!”廖伯换了个话题,免得瑶星太过于恐惧嫁人
“师父,我需要一个烧窑,最好在城外,隐蔽一点的!”瑶星直接开口求助,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
廖伯愣了一下,瑶星在房间里一待就是一个月,他以为是见了生母够心情不好也没去打扰,结果这一出来就要找窑干什么?
“你找窑干什么?”
瑶星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我想到了一个东西,如果能够成功,我们师徒一辈子的富贵荣华都有保证了。”
廖伯没有没了笑容,他看了瑶星一会后开口:“你做出了毛笔,就已经名扬天下,要不是瞒的紧,你恐怕已经被盯上了。”
是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瑶星又一次被现实打破理想,即使理想一定会实现,但现实不容这个理想,或者说是不容自己完成这个理想。
毛笔和水泥不同,毛笔的制作方法简单,谁都可以做。但水泥不同,水泥一但制成,就是军事重物。而且没有方子根本无法成功,到时自己一定会成为各国争抢的对象。对于一介无权无势的孤女来说,这富贵和名声未必是好事。
“那怎么办?”瑶星也不知道廖伯有没有办法,但她现在能指望的也只有廖伯的帮助。
廖伯无奈瞪了瑶星一眼,他要是那么有本事,还能为了避嫌,住在门口的小破房子里?
还不是因为他即使有钱也只是氏族放出的奴仆,无权无势无靠山,买个大房子都容易被人盯上吃拿卡要。
瑶星倒是有一个想法,但近期实施不了,而且也不太好实施。
“师父,有婶娘和政哥哥的消息么?”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被救回秦国。
廖伯叹了口气:“师父托人打听着呢,打听到了就告诉你。放心吧,她们母子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的。”
战场的消息哪那么好打听,而且赵姬母子被抓也才一个多月,就算快马加鞭押往战场,也需得几天时间。现在就连赵姬的兄长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更别说他了。
“你就好好读书,咱家的钱足够咱们花了。等你大一些,在想以后的事。”廖伯知道瑶星心思重,可也没办法,只能简单的安慰几句。
瑶星点点头,回了房间,清理了之前实验的残局,拿出竹简学习,却总是心不在焉。
难道自己就只能在残暴的王权和悲惨的世道中艰难求生么?
无权,难取财,更难守财。
自己之前一心想着落一女户,摆脱这个时代女子的艰辛。可却忘了,这个时代王公贵族视人命如草芥,那自己在他们眼里,就是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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