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姜淑芳出去后,她又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什么叫“懂得节制”?
她转过头,一眼看到了外面晒着的床单。
小脸瞬间红的跟晚霞一样。
额……闹了半天是为这个?
“我说,怎么突然来送红糖呢,还说喝什么益母草……”
薛芸芸捂了捂脸,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红糖,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姜淑芳是怎么知道昨天晚上她跟萧默……
难道是声音太大,抑或折腾时间太久,惊扰到她了?
可是,不对呀,萧家院子大的很,她跟萧默房间在东厢房,而姜淑芳跟萧源丰夫妻的房间在西北角,隔这么远,除非拿着大喇叭喊,否则是不会听到任何声音的。
那是她来悄悄的听房了?
额,她虽然粗俗没见识,但应该也做不出那么低劣的事吧!
薛芸芸揉着自己的脸,左思右想,觉得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姜淑芳是过来人。
任她跟萧默怎么遮掩,都逃不过长辈们的眼睛。
长辈们对这些事,那是有经验的很呢!
薛芸芸还记得,刚才吃饭的时候,萧奶奶也说过什么注意身子、劳逸结合等类似的话。
当时她还没多在意……现在看来,全都是话中有话呀!
薛芸芸的脸这下子更红了。
真的好囧。
……
姜淑芳从薛芸芸房间里出来,就浑身惬意地出去串门子了。
来河边槐树下时,正好看见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妇女,在跟人抱怨自家的败家媳妇儿。
那媳妇儿自从过门后,成天不干别的,就知道把好东西往娘家送。
姜淑芳一听,来活儿了,直接凑上去说:“噢哟哟,噢哟哟,摊上这种媳妇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个妇女一见是姜淑芳,只以为自己找到盟、友了。
没想到,却见姜淑芳眉飞色舞地说:“不像我家芸芸,眼里心里都只有婆家,为萧家人还向着萧家人,连一点鸡爪子鸡脯子都不愿意便宜娘家人,我说哦,找媳妇,娶老婆,还是要找我家芸芸那样的,到底是肚子里有墨水儿的,跟农村的那些土妞儿就是不一样!”
那个说闲话的妇女一听,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后瞪了一眼姜淑芳,气呼呼地走了。
“我说,淑芳,好好的,你气她干啥?”有好事者问。
“我气她?我是实话实说,我家芸芸本就是个好的,我还不能夸?”姜淑芳翻了个白眼,“就她那个抠抠搜搜的劲儿,谁给她当儿媳谁倒霉。还说人家总想着娘家,人家在婆家都吃不饱饭了,还不许人靠娘家人撑撑腰啊!”
“嗨,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那人笑了笑,瞄了眼姜淑芳,心想,要论抠,整个公社没有比你更抠的。
……
萧默出发时跟薛芸芸说第二天就回家。
薛芸芸以为怎么着也得下午时分才能回,可实际凌晨4点多他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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